千军万马。
行于驿道之上。
雄姿英发。
锐不可当。
郝林山与齐广洲。
领军到达怀荒六军辖区。
时间几乎相差无几。
令出。
原地待命。
二人上前。
六军军部行出数名百户。
金刚怒目。
与其对峙。
“ 敢问来者何意?”
“ 你们石千户何在?”
“ 有事出去了!”
“ 这么回事,那么严画师可在?”
“ 不在!”
闭门羹?
这是玩的哪一出?
有事说事。
这般之意。
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打自招麽?
齐广洲直言不讳。
“ 带兵前来,只是走个形式,办事,我俩人即可,走,带路。”
同为军人。
皆具一身傲骨。
几名百户并肩而立。
动也不动。
直截了当。
“ 严画师临行前,已下令,非六军之人,不得擅自入内,此次恕难从命,还请改日再来!”
国之军士。
光明磊落。
遮遮掩掩。
成何体统?
齐广洲脸色阴沉。
“ 身居千户,难不成我连踏入一军之部的资格也没有?”
六军百户不与其争辩。
就这般直挺挺而立。
刹时间。
齐广洲进退两难。
郝林山见机行事。
疾步上前。
一副谦谦君子之态。
“ 咱们虽各自服役不同军部,但皆为同一城将士,兄弟相称,亦不为过,是也不是?”
言之有理。
百户点头。
郝林山察言观色。
“ 有道是,同根生,相煎勿急,咱们也无冤无仇,没必要这般紧张,对不对?”
合情合理。
百户认同。
郝林山从容不迫。
“ 我等今日前来,不过例行公事,上有令,下不从,这就是咱们在犯错,没毛病吧?”
通情达理。
百户心服。
郝林山春风和气。
“ 不带一兵一卒,不伤一草一木,入内观摩学习,相互指教,千户之职,未越本分,诸位兄弟,现在能不能进去了?”
恰如其分。
百户无法反驳。
交头接耳。
稍一商议。
可!
一百户代言。
“ 郝千户,齐千户,咱得说话算话,不能言而无信啊!”
郝林山正颜厉色。
“ 若是连忠与义都做不到,我还有何颜面担任一军之首?”
此言一出。
百户无言以对。
伸手示意。
请!
齐广洲乐乐呵呵。
“ 对嘛,大大方方,这才像个军士的样子!”
一路相谈甚欢。
“ 郝千户,多大的事儿啊,至于这般兴师动众的吗?”
“ 唉,上边之人,闲的蛋疼,没事找事呗。”
“ 这般针对我们六军部,到底是何原因?”
“ 骨头里挑刺,说你们六军部藏匿通缉要犯。”
“ 这不扯淡吗?通缉犯又不傻,会自投罗网吗?”
“ 这不就对了!但为了不被参上一本,只能硬着头皮走一遭了,权当拉练。”
“ 这些个耍笔杆子的,真不是个东西,啊呸!”
“ 哈哈,提醒你小子一句,小心隔墙有耳。”
不知不觉。
行至严博盛小院附近。
郝林山与齐广洲止步。
指指点点。
啧啧称羡。
“ 听闻已久,就是未曾进过严画师别苑一观。”
齐广洲勾住一名百户肩膀。
甚是亲热。
“ 兄弟,趁严画师不在,让老哥进去瞅瞅,行不行?”
百户甚是为难。
“ 齐千户,这......这不太好吧?”
“ 有何不好的?又不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看一眼无妨。”
“ 好......但是就能看一下啊,盛着严画师怪罪于我。”
“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