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训练完毕。
只好自娱自乐。
此时。
一草地。
一马平川。
人山人海。
围拢而坐。
大呼小叫。
不绝于耳。
场中空地。
两男子。
身高马大。
皆裸臂盖背,腰系绸子围裙。
奋力对抗。
一男子。
悄无声息而至。
使劲挤到前排。
轻声问道,“ 此处搏克有何特殊规矩麽?”
一士兵闻言。
头也未回。
“ 老规矩呗!不限时间,不分体重,膝盖以上任何部位着地则负。”
男子再问,“ 我可以上场吗?”
士兵扭头。
打量了下男子。
有些面生。
爽朗一笑,“ 人人皆可!”
男子点点头。
脱掉长衫。
虎背熊腰。
铮铮铁汉!
士兵一笑。
“ 兄弟,体魄不错啊!我看好你!”
男子回以微笑。
开始活动手腕。
对抗二人。
一人倒地。
比赛结束。
两者击拳拥抱。
败者黯然退场。
“ 可还有上来挑战者?”
男子缓步入场。
虎目圆瞪。
仅穿一牛皮紧身半袖坎肩。
方才胜者。
见有人来。
挥舞双臂。
仿狮子之姿态。
严阵以待。
就位。
顿时场外喝彩助威之声。
怦然爆发。
热火朝天。
对抗开始。
两人,四目炯炯,分毫不让。
顷刻间。
争夺斗扑,盘旋相持,腿膝互击。
力量与技巧。
淋漓尽致。
焦灼阶段。
二人双臂相互环绕。
下蹲发力。
不相上下。
忽然。
被挑战者猛然向后倒去。
顺势踢向挑战者小腿处。
观者。
皆知胜负已分。
可惜。
始料未及。
计谋未成。
被挑战者竟先倒地。
而挑战者却来了个金鸡独立。
结束。
败者爬起。
竖大拇指。
憨憨一笑。
一言未发。
默然离场。
男子向众人举手示意。
走出场地。
离开。
士兵们并未在意。
意犹未尽。
开始继续撺掇欲上场者。
将军帐。
一人瘫坐于桌案后。
一脸不悦之色。
案上。
一碟花生,一碟豆腐,三坛米酒。
无精打采。
“ 唉,一天又一天,何时有尽头?”
自带军至此。
以为有仗要打。
踌躇满志。
欲争军功。
结果上边却再无消息。
自作主张。
派出斥候前往火朱国。
回报令人匪夷所思。
那边风平浪静。
无一丝风吹草动。
这?
无所事事。
混日子吧。
边陲之地自然比不上内地。
只能饮酒。
消磨时光。
日日如此。
早已索然无味。
可谓度日如年。
“ 真是怀念月一镇的云良阁啊,那姑娘,那花酒,啧啧......”
美滋滋。
忽得。
哨兵来报。
急忙坐好。
“ 讲!是不是上边来令了?”
“ 回禀都司,并未受到任何旨意!”
“ 那你来干什么?”
“ 外边有一人说要见您!”
“ 何人?”
“ 不知,有些面生!”
“ 让他进来!”
“ 是!”
哨兵尚未出帐。
一人便撩帐而入。
正是方才那名搏克的获胜者。
都司望向来者。
目瞪口呆。
不会吧?
做梦呢?
揉了揉眼睛。
再看。
惊慌失措。
奔至男子面前。
单膝跪地。
“ 神......神君,您......您怎么来了?”
监兵神君。
张陵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