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宇忐忑不安的回到马队:“统领,我到河边,只见这小子昏迷到沟里,本着山庄一直教导我们行走江湖多行善事的准则,只能把这小子带回来了,但是路没问着。”
刘一星点头说道:“不错,看来你在山庄的培养成效还不错。”说着让刘星宇把曾奕霖放在地上,一手搭在曾奕霖左手手腕上,输出一股内力探测着曾奕霖的身体状况。“没事,他只是头部受创,失血导致昏迷的,我已用内力微微刺激了下他的脑部,肯快就会清醒的。那全部人下马到旁边修整一会儿,等这个小子清醒了,问清路程再行决定。”说着向马队下达了修整命令。
刘星宇把曾奕霖放在路边的树下,不一会儿,受到刘一星内力刺激的曾奕霖醒了过来。一睁眼,视线内又出现了那个喜庆的胖子的圆脸,喜庆胖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曾奕霖吓了一跳,起身拔腿就跑。
刘星宇起身伸手一拉,又把曾奕霖放到了。曾奕霖躺着地上,面色惶恐的望着刘星宇到:“你要干嘛,光天化日之下,你岂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可是一等良民,大大的好人。你可别吓我,我胆特小,小时候放个屁都能把自己吓哭”。
刘星宇一听不高兴了:“我本想找你问问路,可见你头部受创昏迷在沟里,见你可怜把你救了起来,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吕洞宾?这个世界也有吕洞宾?”“什么世界?吕洞宾我咋没听过,吕洞宾可是数千年前天道观的绝顶高手,那可是留下种种传说的剑道武神,我虽读的书少,明白的道理也少,但武神吕洞宾的故事可听过不少呢。”
“刘星宇,别和这小子废话,赶快问路。”统领刘一星见他两居然闲扯了起来,赶紧向刘星宇喝到。
“咦?流星雨?你是流星雨,我能向你许个愿吗?”曾奕霖听见刘一星的话,向刘星宇说道。曾奕霖见此队人马都气质不凡,特别是那个统领,一副我是高手的模样。并瞧见从马车里下来放松修整的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正在望向这边。中年女子虽穿着朴素,但气质温柔、面容姣好,年轻时一定是位美女。而那个小丫头呢,由于天气热的原因,脸色绯红,身穿一件柔黄色散花花素绫锦裙,扎着个马尾辫,一副可爱乖巧,由略带一丝潮气蓬勃的气质,富家子女的形象油然而生。
在城市底层生活的他顿时一脸馋色,狗腿性质澎湃了出来,抱大腿的想法一下就冒了出来。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帮你实现你的愿望。我想请问一下,此地为何地?距离青木城还需多少路程?我们一行人马自外地赶路至此,需到青木城办点事,特向小兄弟你问问路。”
“青木城?”曾奕霖听了刘星宇的话,眉头微微一皱,双眼稍眯,回想起刚融合的记忆。“这里是平溪镇,距离青木城还需二十里路,不过你们都是骑马的话,天黑之前肯定能到的。
“多谢你啊小兄弟,那你现在头部受创,赶快回家休息吧。”刘星宇一边转身,一边说道。
“刘大哥,你们要在青木城待多久啊?”曾奕霖赶紧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一切都听我们统领安排。”刘星宇回答完,并走向统领回话,一行人在修整片刻之后便又匆匆忙忙赶往青木城去了。
曾奕霖按照头脑中记忆,回到了家里。一边思考着怎么在这个世界生存,一边过着农户曾奕霖的生活。
一晃眼,十天过去了,按照农户曾奕霖的记忆,今天是曾奕霖十四岁的生日。
然后最让人兴奋的莫过于父亲在曾乐安告诉他,已经帮他安排到青木城刘木匠当学徒的事。这可把曾奕霖高兴坏了,一夜无眠,思考了一晚上,迷茫了一段时间的曾奕霖终于想清楚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黑眼圈的曾奕霖在父亲的陪伴下,走了小半天的路,终于到了青木城,经过一番打听,找到了刘木匠的家。刘木匠家住青木城西街,靠着一手娴熟的木匠技能,算得上是青木城的木匠行当里的老师傅。一家人生活还是过的很不错的,而且儿女双全,大女儿年前刚嫁了出去,嫁的不错,以后不会吃苦,小儿子也快十四岁了,从小就跟着刘木匠自己学木匠活,技术早就练出来了。上次回平溪镇老家祭祖的时候,他大爷向给自己介绍一位徒弟,老屋隔壁曾家的小子,那小子看着蛮老实,当个徒弟以后帮衬帮衬自己儿子也不错,于是也就欣然同意了。
曾乐安临近中午把曾奕霖送到刘木匠家,同刘木匠寒暄几句就回家了,走之前也当着刘木匠一家人的面告诫了曾奕霖几句:“儿子啊,你已经十四岁了,该懂事了,好好跟着你刘师傅学手艺,别偷懒,好好干。我和你娘就你一个儿子,我俩以后就只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