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菌面不改色的将刚才折断的四根手指接上,“好说。那请问,我答对了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您确实非常了解爱洛,所以……您答对了。”
少女耸了耸肩,对此有些许失望。
她抬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白菌甩上去的血,轻拍了下手掌,那座诡异而又恶心的囚牢便彻底消失在了眼前。
“您刚才说,您跟我不是同类。”
少女抬脚走的白菌面前,垂眼看着他还在往下滴血的双手,神色莫名柔和的些,语气轻缓,“可您的所作所为和您身上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某些东西,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任何存在情感的个体,都不会没有欲望。”
“这注定了他们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牵绊交织在一起,因为情感和欲望而产生某种共鸣,促使他们找到相似点,成为彼此的同类。”
少女凝望着白菌的双眼,像是在透过眼睛看着他隐匿在皮囊下的内心。
“可是菲特先生,您有欲望和情感那种东西吗?”
“玫瑰曾告诉过我答案,我也由此确信,您跟他们是绝不相同的。但跟我,却有彼此相像的地方,这绝对比您曾经认识的任何人都还要亲密。”
“如果如您所说,我们不是同类。那您跟什么东西,才是同类呢?”
少女的话语一句句落下,白菌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他略偏过头,以此来避过少女观察着他的视线。
“可以随心所欲控制欲望的菲特先生,不如您来告诉我,您是怎么做到可以随时泯灭掉自己欲望的?”
少女湛蓝的眼眸逐渐晕成浑浊的腥红,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轻到似乎要落进风里,“是您的控制力太过于强盛,以至于将欲望压了下去?还是您根本就没有欲望,只是一直在小心翼翼的伪装着什么,怕露了马脚,而说出的谎言呢。”
“我真的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