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皮一娓,小名娓子、皮皮虾,长得五大三粗,还常常犯二缺心眼,瑛子的二货男友,也是酆丰的发小外加损友。哦,对了,酆丰房间中那个花里胡哨的小猪闹钟就是他的杰作,天天早上不知是闹钟折腾酆丰还是酆丰折腾闹钟,一直以来也没见那闹钟缺胳膊少腿儿,足以证明其质量还是随了皮皮虾,蛮抗造的。
总之如果要给皮一娓现在的形容作比喻,实际上就是个心宽体胖的和尚,粗壮的和尚不知道自己的虎背熊腰,偏偏要做出一副搔首弄姿的娇羞模样,说实话.....看着挺寒碜的。
如果真的有你这样的妃嫔,酆丰想皇上肯定恨不得立刻剜掉自己的双眼。
自从皮一娓报了个演绎兴趣班,这样的情况几乎天天都要上演,酆丰心情好的时候陪他演两集,心情不好直接扯下去。
这会任他如何在耳旁阴阳怪气,卖弄风骚,酆丰愣是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甚至姿势都没动,只是脚下不动声色往后一踢,皮一娓身体前倾,全部的力都靠一只脚撑在椅子上,这会正如同一个拉长脖子的鸡,凑在酆丰面前发嗲。
椅子一倒,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往旁边倒去,不偏不倚,刚刚压在旁边化妆正嗨的倪瑛身上。
“哐当--”
椅子桌子应声而倒,一阵鸡飞狗跳后,嘈杂的教室安静了几秒,在明白不是什么大事后,又重新吵闹起来。
“操,皮一娓,不要命了!”倪瑛一个鲤鱼翻身,赶忙拿过镜子心痛照面,一道大大的殷红自嘴角划拉到眼角,横亘了半张脸,显得浮夸又搞笑。
倪瑛一脸惨不忍睹,急急拿出湿巾纸去擦,那口红也不知是什么牌子,那道皮肤被她戳红了都擦不掉,倪瑛瞬间黑化:“老娘今天不拔了你的皮!”
皮一娓好不容易爬起来半个身体,被倪瑛一脚又踏踏实实踩下去,一口气险险喘不上来:“四郎,我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就算我俩相爱,但也不能欺君啊,而且我已经怀了龙胎,今生怕是难以....嘶....痛啊,四....哦不瑛子,别打了,流了,孩子流了.....”
倪瑛嗤笑一声,张口就来:“孩子是吧,掉了更好,你今生只能是我的人,看老娘的天马流星拳伺候你的爽不爽!”
“痛!轻点!嘶,错了,我错了....”,皮一娓艰难地从一套连体拳中挣脱出来,喘匀了口气:“娘子,别打了,我有法子帮你!真的!”
倪瑛半信半疑,又挥了挥拳头恐吓,皮一娓如个受气的小媳妇往后蜷缩。
“.......”酆丰打个哈欠,无聊地偏着头支在课桌上,看皮一娓嘚瑟地拿过倪瑛的口红在瑛子另外一半干净的脸上画上一副跟旁边脸对称的......“杰作”。
酆丰:“.....”
智障儿童欢乐多?真是一点没错。
酆丰抱着书移驾隔壁桌,免得战火殃及池鱼,途中什么东西从书里掉出来,方方正正的白色的信封,静静躺在走廊上,封面上写着几个潦草熟悉的大字“酆丰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