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灵凌却趁杜若在忙时,偷偷擦去墙上商惠来留下的夜光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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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甚好!哈哈!”
餐厅内,本华伦又喝下一口茅台,大声叫好道。
经理看他连续灌了七八杯能点的着火的高度数白酒,掏出手机来仔细算了算,觉得还是亏了,连忙把本华伦轰出餐厅。
本华伦一脸蒙蔽地拿着酒杯,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自己就被赶出餐厅了,心道正是没瘾,闲走了一段路,迷迷糊糊地又回到了收容所。
本华伦走到昨晚邹灵凌所待的房间,没发现她人,但看到桌子上有一堆纸张,便拿起来看,发现是好像是一些画,又看了很久,没看懂画的是什么。
又待了好久,酒瘾上脑,丝毫没有睡意,便想去杜若住所看看,刚走出收容所,本华伦就看见前面路边的灯柱下,倚靠着一个身穿修身中长连帽外套,后背背着一把大弩,发型像倒刺一般的男子。
男子等本华伦走过身边,突然出来拦住了本华伦的去路,道:“荷人,求你放过南茜。”
本华伦此时才发觉他是藏徒,忙摆出招架姿势来,准备迎战。
谁知倒刺头男子一下子跪到地上,哀声道:“求求你,荷人,放过南茜!”
本华伦还以为是自己喝醉了,没反应过来,疑问:“汝何人!”
倒刺头男子回道:“我是藏魂阁组织中女娲九子的一名成员,我叫格修,我也知道你刚才看到了邹灵凌的画,我求你放过南茜,求求你!她本性不坏的,她只不过是被利用了。”
“呵呵!藏徒又在玩甚么花招?硬的行不得,就来软的?”本华伦笑道。
格修跪在地上,寻思了一下,问:“你还没破解出画中的奥秘?”
“甚么奥秘?”本华伦不解问。
格修站起来,用猜疑的眼神看着本华伦,无奈地说:“看来荷人也不过如此,不及点水师!”
格修道完,屈膝作势,一蹬腿,跃到空中,凌空掏出大弩朝远处的屋顶射了一箭,射出去的箭尾还带着一条白线,格修就抓住白线,像荡千秋一样,一眨眼间就荡不见了!
格修消失后,本华伦还在原地驾着个马步,自问道:“是洒家喝醉了么?为何每个藏徒的退场都那么诈唬?”
随后又想了想格修的话,急忙跑回去收容所,找到那几张画纸,把画纸平放在地上,一张张地,像凑拼图一样,把几张画纸拼成一幅完整的画,才发现原来那几张看似凌乱,不知所画的画纸,原来分别是大画的各部分。
本华伦看着拼出来的大画,才明白了格修刚才的话,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又急忙收起所有画纸,藏于袖内,飞快地跑向杜若的住所。
本华伦跑到杜若的住所,“咚咚咚”地连续敲了几下门,应声开门的正好就是邹灵凌。
本华伦一见是她,立马掏出袖中纸张,问:“这些画是你画的?”
邹灵凌还没来得及回答,杜若就挤身出来,一看到本华伦,翻脸就骂:“又是你!来干嘛!得了!我不用知道你要干嘛了,滚!”
说完杜若伸了本华伦一脚,把本华伦踹开,顺道就要关门。本华伦急忙冲上前顶住门又问:“这些图画,真是你画的?”
杜若听得本华伦话中有跷蹊,松开要关门的手,谁料本华伦还在顶,一松手就把本华伦摔进了房内。本华伦毫不载怨,立刻爬起来再问:“这些图画,到底是你画的不是?”
邹灵凌被他追问了三次,才承认道:“是我画的···”
本华伦惊呼道:“你是乩契!?”
杜若听得一头雾水,问:“什么乩契?你在说什么东西啊?”
邹灵凌却装傻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其实邹灵凌从商惠来口中得知自己的病因,知道自己为何会有怪病,但是又不愿意说出来,她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加入女娲九子,所以干脆装傻说不懂。
本华伦了解过乩契,从宋朝就有不少这样的人,他担心邹灵凌如果真是乩契,会被藏魂阁利用,便说道:“请你把以后要画的画,都交给洒家看看,可否?”
“我···”邹灵凌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杜若此时才听出本华伦有问题,但看到邹灵凌极不情愿的样子,便又拿起棒球棍,作势要打的,把本华伦赶出房间,并把房门反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