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咩咖!木咩咖!木咩咖!木咩咖!木咩咖!木咩咖!”
不一会,所有男性船员都被扒光衣服,只剩一条裤衩。
在宫装女人们的刀尖威逼下,13名男性船员全被驱赶进一个阴湿的地牢里。
随着“乓”的一声,地牢里的简陋破洞铁门,重重地关上。待关门的女人走远后,12名赤膊男船员,争先恐后地,扑向同被扒光衣服关在地牢里的金城观。
“掐死他!”
“拧他的头下来!”
“掐死他再拧他的头下来!”
······
地牢里顿时乱成一窝蜂,这个扳金城观的手,那个钳金城观的脚。金城观急忙左闪右挡,手乱打脚乱踢,慌张急道:“老子也被扒衣服好吗!冷静!冷静!都他么的冷静点啊!!他奶奶的熊,原始人么你们!!”
雇佣兵莫多卡戈怒道:“你这小子不懂你乱重复什么!”
“我哪知道她们说什么啊!我还没责怪你们呢!你们没来之前,我都不知道多享受!”金城观为自己辩道。
男船员们一愣,片刻后又暴乱起来。
“掐死他!”
“拧他的头下来!”
“掐死他再拧他的头下来!”
······
突然探险队成员叶书宸张臂挡住众人,惊慌地大喝道:“停一下停一下!!你们看尤悟愈的手!!”
男船员们被他这么一喝,觉得又有怪事发生,纷纷停下动作,望向水手尤悟愈。
尤悟愈也是纳闷,担心地仔细检查一番自己的手,看了好一会儿,没发觉有任何问题,问:“我的手怎么了?”
叶书宸慌张地解释说:“你的手完好没事啊!”
尤悟愈听后更懵了,探问:“为什么我听着觉得你想要我的手有事一样?”
探险队成员叶书宸见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急忙指着此时已经被折腾得脸色发紫的本华伦,向大家解释说:“你们忘记他说的话吗?他说,那根蜡烛有毒,碰过蜡烛的人,手都会像大副那样,起红疹泡子,手背青筋乱脉,你们忘记了吗?”
男船员们这时醒觉起来,本华伦确实有说过,蜡烛有毒,碰过蜡烛会染毒的事。
叶书宸又指着光着身子的水手尤悟愈,解释说:“你们忘记了吗?蜡烛是尤悟愈从本华伦身上搜出来的!尤悟愈也碰过蜡烛啊!”
错过了在房子里发生的一幕故事,水手尤悟愈完全听不懂叶书宸在说什么,便好奇地望向本华伦,发现本华伦好像已经奄奄一息,右手掌中滋生了许多粒红泡,左手手背藏绿一片,好像手里的血管摆偏了一样!急忙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正常得很,才松了口气,片刻又觉不对,问:“你是说,那根蜡烛有毒,凡是拿过蜡烛的人,手都会像本华伦那样,对吗?”
大副阎虹一怔,忽觉呼吸有点困难,忍不住咳嗽两下。
水手傅罟看了看自己的手,知道自己也中了毒,回首又再望向也拿过蜡烛的尤悟愈,见到他正常的手后,不解地问:“怎么回事?”
侦探出身的叶书宸,开始顿悟,一拍脑袋,急道:“这就证实了我其中一个推断!”
“什么推断??”
男船员们急忙问道。
叶书宸眼珠转了转,说道:“这个本华伦,其实知道的事也不比我们多多少。你们细想,他如果早知道蜡烛有毒,他自己不但不会去碰,而且还会提醒你们不要去碰!他看到手上有红疹,又看到大副手上也有,而其他人手上没有,他就开始推断是蜡烛有毒。显然他只是猜测,现在尤悟愈的手没事,说明他那种猜测是错的!”
尤悟愈顺着叶书宸的推理,寻思了下,后发问:“也许只是···拿过蜡烛的人,有可能会中毒,不是一定会中毒吧?”
叶书宸马上摇头,肯定地说道:“不不不,这不符合逻辑,你懂吗?既然这个毒是通过碰触传染的,那就有可能会通过二次碰触,再传染。我举个例子,不吸烟的人,长期吸入二手烟,也有可能导致肺部变黑。而且我不认为,大副拿蜡烛的时间,会比你拿蜡烛的时间要长。”
大副阎虹越听越惊,快言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是说,你们中毒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拿过蜡烛!”叶书宸回道。
“那是为什么?”
叶书宸退后两步,心有防备,说道。
“你们记得莫多卡戈说的吗,他在黑船上看到有很多乌鸦的羽毛和血迹,残留在黑船甲板上,然后又看到有丧尸扑来。而且···在我们船上,被乌鸦啄过并受伤的人,只有本华伦、大副、和傅罟,尤悟愈只是拿过蜡烛但没被乌鸦啄伤过···现在···中毒的,也只有他们三个···”
“你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