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瑶笑着看他 “是是是,世子神机妙算,小女子甘拜下风。”
“错,这叫心诚则灵。”
他们二人一边说一边往殿外走,刚出绛紫阁,就看到许多人等在殿外,宋清瑶的亲眷大多都来了。
姚棠溪一看到宋清瑶出来就跑了过去。
“清姐姐,你此去漠北,棠溪若是想你了也寻不到你了。”
“姚棠溪,舅父舅母还在,你怎可如此不懂礼貌。”
姚子言说着姚棠溪不懂礼,但还是跟着她走到了宋清瑶身侧。
“棠溪,清姐姐只是嫁人,又不是不回来了,日后你若是想念我,便传信给我,姐姐收到信就回来看你好不好?”
“真的吗?”姚棠溪哭哭啼啼的说。
“真的啊,清姐姐何时骗过小溪儿?”
“我与阿瑶会时常回来,郡主若是思念阿瑶,我也可差人接郡主去漠北。”
姚子言又对着谢景和说“世子有礼,在下姚子言,清宴兄今日不能回京,我便是阿瑶的兄长,若是阿瑶在漠北受了委屈,我可是要去为她讨公道的。”
谢景和拱手回礼。
“兄长当心,我定不会让阿瑶受委屈。”
“那便好。”
他又转过身将手里的桃花酥递给宋清瑶。“阿瑶,这是言哥哥给你买的,漠北吃不到的。”
宋清瑶看到接过这包桃花酥,哽咽着说“阿瑶谢过言哥哥。”
“不必谢,棠溪过来,阿瑶该启程了。”
姚子言把姚棠溪拉到自己身边,宋清瑶看到姚子言的身后,她的父皇,母后,姑母都站在那里,宋清瑶眼眶湿润着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身对着他们行了一个大礼,最后看了她们一眼才上了马车。
她的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直到上了马车才任由它流下。
谢景和坐到她身边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一只手为她抹去眼泪。
“不若我们再多留些时日?”
“不了,再留就不舍得走了。”
“那还是不留了。” 谢景和打趣着说,宋清瑶听到这话也破涕为笑。
她看着手里的桃花酥,看着马车缓缓驶离皇宫,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
“我可以吃一块吗?”
“不可以。”
“为何?”
“因为这是我兄长为我买的。”
“这…与赵沉回京那日买的是一种吗?”
宋清瑶震惊的看着他。 “你连赵沉买桃花酥都知道?”
“我…碰巧看到而已。”
谢景和不自然的撩开帘子看向马车外,宋清瑶凑过去问。
“你堂堂漠北世子,不会成日里只盯着我与赵沉的动向吧?”
“自然不会,就是碰巧。”
“哦,那好吧。”宋清瑶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所以是一种吗?”
“啊…是。”
“他为何知道你爱吃何物?竟同你兄长一般了解你。”
很明显,谢景和的醋坛子又被打翻了。
“他…与我自幼相识,想必你也调查清楚了,也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