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无论你写的好坏?都是我最心爱的人写的,我把它放在荷包里日日戴在身上,看不见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刘南平:“那我写什么字哪?”
陆驰:“就写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刘南平按照陆驰说的字写在了纸上,娟秀的馆阁体,秀外慧中透着筋骨在里面。陆驰一看与前天夜里那个“吻”字的笔体很像,但肯定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陆驰在下面接着写了两行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放下笔,陆驰把目光落在了刘南平的脸上。刘南平:“你果真能做到?”
陆驰:“我不仅能做到,我还要把我们两个人写的字放在我的荷包里日日相伴。”
刘南平:“你的荷包在哪里,让我看看。”陆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帐蓝色的精致荷包,荷包上绣着一股金丝线的弓箭。刘南平:“陆长弓的荷包上绣了一把长弓,你是特意让绣坊这样绣的吗?”
陆驰:“这个荷包是慕儿刚学会刺绣那年给我绣的,我一直放着不舍的用。”
刘南平:“这样贴身的荷包都是女子绣给心上人的,妹妹哪里能绣给兄长,我不准你用。”
陆驰:“遵命!不过别人家都有,我都羡慕好久了。你身上有没有荷包,送给我吧。”
陆驰低头打量刘南平腰间有没有荷包,只见一串七彩的铃铛,可自从见了她就未听过这铃铛响过,难道是哑铃。
陆驰:“你这姑娘倒是奇怪,不配荷包倒是配了一串哑铃,这是何故?”
刘南平:“这不是哑铃,它是可以响的,只不过我现在不想让它们出声。你看这七个铃铛一共有七种颜色,分别是七种材料制成。有紫金、贝壳、岫玉、红玛瑙、琥珀、白银、黄金。好看吗?”
陆驰:“真好看,琥珀是什么?”
刘南平:“琥珀是后汉特有的一种宝石吧。其实这七样东西都是从后汉不同地域所取,代表着长白派门人来源于后汉,效忠于后汉。”
陆驰:“原来是这样。是不是以后我见到腰间挂了七个铃铛的人就是长白派了?”
刘南平:“你以为这七个铃铛是人人都有的吗?这是我用十年的时间拼杀出来的,每一个铃铛都有一场考量。后汉的嫡公主从来都不是徒有虚名。按级别分类是从一个铃铛到七个铃铛的铜铃,按武功级别也是从一到七个不同颜色的铃铛,武功最高者才配戴七铃。”
陆驰:“长白派大概有多少人?他们都做什么?”
刘南平:“武师、毒师、教书先生、细作、铁匠、打手……这样跟你说吧,这皇城里有的长白派都有,一万多人吧。”
陆驰:“简直一个小王国,是不是自己有封地,要不然谁来供养哪?”
刘南平:“长白山上是有些田地但是太少了,不足以供养。再说山上的人也少,大多数人都分布在诛国。所有的人以后汉朝廷供养,也有自己的各种产业。”
陆驰:“大周皇城肯定也有长白派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