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谈了一些事情，然后提及你，她说见你状态不好，虽没有说什么，我看得出来她还是担心你的。”

听到说提到我，眼睛动了动。

“想到月染有她看护，我就想着看看你，之后报一下，没想到，会见你这个样子。与以往大不相同。”

说到此，不由得笑了笑。

“往日，倒还从未见过你如此狼狈的样子呢。哈哈，这倒是可以说来给她们听听。”笑着说。只是眼中并不带笑，反而略微有些冷意，若隐若现。

“你呢？说到这，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感情受挫？”

“没有。”不带任何感情。

并不热衷回答，眼睛也不在这，只是刚刚提到清漪才有点反应。

见她如此，正了正脸色，自说着：“如莲，这些年来，大家都变了。其实你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很意外。发生了这些事情，大家变化都挺大的。你是这样。月染也是这。大家都有点自怨自艾了。”

说着说着不由得笑了笑。

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

“其实，你更想了解一下清漪的想法，对吗？”

惊了下，看向她。

“想知道？把面前的果子吃完。”

慢吞吞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