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赤玄摸到了明煣腰上历代祭司所佩戴之物九眼天珠,现任祭司已经年老,唯一拥有九眼天珠的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未来祭司在祭司祈祷学习上已经完全继承衣钵,只等待继任仪式即可。
赤玄不再逗兰芝,时间不早了,他该回丞相府处理公务了。
兰芝下去之前却蔫坏地跺了一脚房顶的砖,房中几人顿觉紧张氛围,引得几声叱骂,使怒火继续发泄在意识不清的人身上。
引得新一轮宛转悠扬。
连盏清醒的时候是被身体某处疼痛刺激醒来的,扭头一看顾明芋也是同自己一样被衣衫不整地扔在街道巷口,两人不过相隔三米的距离。
连盏只能想到自己喝完酒就没意识了,合理怀疑是不是那些壮汉搞错厢房了?
可笑的是,出于对明煣本性的了解,此时的连盏对明煣的信任依旧存在,他只会把怀疑的方向往顾明芋的智商上面想。
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喝得不多,且天还未亮,路上除了包子铺刚开火,路上并未有什么人,而自己身处巷口,无人发现。
连盏不顾疼痛慌忙起身,从路边盖垃圾的地方找到一身蓑衣套在了自己身上,完全不顾顾明芋的死活,而选择率先逃跑。
顾明芋醒来后已经是清晨,自己虽说在封闭巷口没被人发现,但仅仅一墙之隔,人群已经开始发出嘈杂的声音。
顾明芋只得胡乱把衣衫往头顶一盖,顾头不顾尾地钻进了旁边的草垛,生生等到了天黑才敢出来,顾明芋才用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条系着稻草,自己能遮的地方都遮住回到了顾家后门悄悄进去。
直到宵禁时分,顾明芋穿着怪异的躲着家里巡逻的人马,并且在仆人换班吃饭的时间里,避着人回了卧房,换了件完整衣服跑到王姨娘面前哭诉:“娘,我被····呜呜呜····人欺负了。”
顾明芋对王姨娘忽略掉了事情始末,只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