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明煣把她放到轮椅上,带到自己厢房,将她倒在床上,给那两个壮汉发了信号,从窗口水渠滑下一支点燃的荷花灯,又把厢房房灯吹灭。
做完了一切,明煣躲在顾明芋的房里听动静,可惜,雪山坊为防止房间串音,隔音太好什么都听不见。
此时天色已经是浓墨晕染,好奇的明煣摇摇晃晃飞身至房顶,掀开一点瓦片,戳了个洞洞,等待时听见吱呀一声,明煣猜测两个大汉进了房间,这才平静了心神擦了擦头顶的汗。
自己这轻功,还得练!
两个大汉摸黑进入事先约定好的房间后,发现并未如之前所谈好的一位女子,还有一个在桌前迷晕,两个更好,更方便做事了。
待到衣衫褪尽,各自入帐,其中一个壮汉听到男子的喘息声才发现自己身下的不是女人。
但为时已晚,剑刚入鞘,纵使那壮汉从来没有遇到过此种事,可试过之后竟觉五脏六腑舒适极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
明煣还活着的时候也从未经过人事,今日一看自是非同凡响,听得耳红心跳,使劲涨了一把见识。
与此同时,雪山坊楼上房梁,赤玄正和挂名兰芝的那个戏子喝酒。
这个时辰的兰芝已经卸掉妆造,一个精致且雌雄莫辨的面相出现,身段姣好,在女人的身高中算很高的存在,但相比较赤玄还是显得有些娇小了。
“我说我的大丞相!你什么身份,找个人还要动用我的通冥教,你好好听听这名字,是找人用的吗?”
兰芝嘴里塞的糕饼塞的鼓鼓囊囊,今天唱了一天戏,饿得自己魂都丢了。
“不是普通的犯人,现在顶罪的那个已经行刑,可真正那只被人护住的狗还没抓到,本相又不能动用国家军队,只能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