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这不仅是杀手与雇主的关系了，怕是奸夫淫妇了。

“够了。”顾长怀脸由青变黑，拳头握了又握，现在更加棘手的问题发生了，自己的命对于顾长怀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可一个男人的尊严还不算什么？

一声大喊，镇住了当场几人，连盏羞臊地觉着自己不该出现在这，王姨娘和顾明芋更是抱在一起不知该说些什么。

顾长怀闭眼沉思了十几秒，从明煣的手中接过肚兜，他再熟悉不过的肚兜，但他还是忍着怒火问王姨娘：“是不是你的。”

王姨娘慌忙接住顾长怀扔过来的肚兜，只一眼便看出那就是自己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肚兜是怎么到明煣手里的，但她不可以在这种场合下继续讨论这件事，而且她能确定顾长怀已经认出来了，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王姨娘必须一口咬定不是自己的。

“公爷，不是，不是我的，我确认！”王姨娘坚定的语气装得很好。

顾长怀平复了些气息，松手让肚兜从高处滑落到明煣面前的地上，压下心中的耻辱冷漠道：“明煣，不是你庶母的，你找错人了。”

明煣擦了擦眼泪，向翠翠使了些眼色，翠翠将明煣抱了起来放到轮椅上。

神情淡漠极了。

“既然如此，我是找错人了，打扰父亲和姨娘了，姨娘，那个我母亲陪嫁名单里的珊瑚手串就送给您赔礼了。”

声音自始至终柔弱不堪，却让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都感受到被捏皱又松开，然后再捏紧的窒息感。

明煣知道自己母亲的陪嫁丢失那一部分是王姨娘使得坏，可她笨就笨在以为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自然无从取证，这才装作得来稀罕物件送给顾长怀，可现在嫁妆单子一翻便知道。

说完，明煣便指示翠翠推着轮椅离开了，没再看一眼连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