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无力、想逃避。但是能逃到哪里勒，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起床，洗脸，喝一口自来水。戴福焱出门向人才市场走去了。

沙城的人才市场一如既往的人山人海，用人单位几乎都是一些小型的销售公司，它们用极低的基本工资来招人，打着提成极高的噱头吸引着求职者。戴福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了十几份简历，但是他知道就算是这种垃圾公司连面试的机会都不会给他这种36岁的中年人。

挤出人群，戴福焱长叹一口气。算了，去另一边看有没有临时工做吧，能做一天日结算一天。

“老戴”刚下了楼梯戴福焱就听见有人在喊他，声音无比熟悉。回头一看，戴福焱漏出了久违的笑脸。“我大利总，你来这干嘛？”

“我不来这怎么能遇到我戴总啊，怎么样戴总这是被迫找工作了啊。”

戴福焱一阵无语心想，老子都这样了你还调侃我。“咋啦，你大利总不也来这地方啦”

“我戴总还和以前一样，哪哪都硬，尤其是嘴硬。走啦，中午一起喝点啊，我请我戴总喝一杯。”

一张小桌子，两个凉菜，四个热菜，一瓶酒。两个人就喝了一起来，可能是因为两人都不顺的原因，两人一喝就上头了。两个中年男人从以前自己有多潇洒，说到了两人如何相识，如何躲过一截全身而退。说着说着两人都沉默了，只是默默地喝酒。

“老戴”大利总打破了沉默“今天和我一起去龙虎山吧，当旅游也好，当见世面了好，去了我们再慢慢聊。”

戴福焱一听龙虎山便沉默了，想到明天还要应付催收公司的王八蛋趁着酒劲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