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你现在不就相当于古代的皇商？”石磊突然想到了这么一句话，也就开玩笑的说了出来。

“皇商个屁，封建帝制都取消多少年了？”沈伏清伸脚踢了石磊一脚，但又补充:“不过你说的对。”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笑起来。只感叹现在不是喝酒的好时机，否则一定要喝一个一醉方休。

石磊让服务员续上了咖啡，一边打量着他，顺手指了指他的衣服:“你是不是刚回来，没有住的地方还是皇商不赚钱，不应该啊。那你为啥都住苏晏家里去了？而且，你这个衣领，还有你这个衣服，我都不想看见！要不是听你说刚刚的话，我还以为你破产了！”

沈伏清被石磊的絮絮叨叨呛得厉害，抹了抹嘴角的咖啡，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摸着自己的软塌塌的衣领回答:“首先，我很有钱，至少比你有钱多了，现在聊芳斋挣得钱都是我的了。还有皇商也很赚钱，你要相信，国家不会亏待每一个真正爱他的人的。第二，我住在苏晏家里是因为我昨天喝醉了，被苏晏捡回去了，而且我们会在一起。第三，我的这套衣服，是苏晏给我洗的哦，羡慕不？”

石磊听得目瞪口呆，等他说完，石磊摆了摆手:“你等等，让我消化一下，前两件事我还能理解，你昨天喝醉了，正好被苏晏捡回去，我也能理解，但为什么，你要说你和苏晏在一起了，难道是你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少儿不宜的事情吗？”

石磊直觉性的略过了最后一件事，他怕自己这个不要脸的朋友，接下来变成苏晏的夸夸会，十年前就是如此，看目前这个样子，十年后，也大差不差。

但他一边说着，一边煞有介事的点头，什么酒后乱性，强制爱都在脑子里上演了一遍，连带着看着沈伏清的眼神都不对了。

“你给我住脑，我都说了我喝醉了，喝醉能发生什么事儿，更何况我十年前就喜欢苏晏了，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国。”沈伏清心累的扶着额头，不理解十年的社会生活将石磊荼毒成了什么样。

石磊“奥”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沈伏清说了什么:“十年前？握草，我是不是记忆出现了什么问题。”

“石磊同学，你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律师了，请你注意言辞。”沈伏清已经不想吐槽了，不就是他跟苏晏在一起了么，至于这么吃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