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留下的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的眉毛最肖似元昭献,另外两人则是眼睛长得像。
张玹胤让他们都背过身去。
小倌们听话地做了,张玹胤从纱帐中走出来,走到他们身后。
他眸色幽深,抬手落在了一个人的肩膀上,引得那人一阵颤栗。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安印。”
“你会什么?”
“奴会投壶,会作画。”
“作画……”首辅大人低喃,想起那人拙劣的画技,轻笑一声。
安印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首辅大人眼神一冷,居高临下地审视了他片刻后,冰冷幽沉道:“眉毛很像,可惜……”
一挥手,就有人上前将安印拉了出去。
剩下的两人胆战心惊,都畏缩不敢说话。
首辅大人坐到了椅上,托着下巴指着其中一个人,“你,上前来。”
那人垂着头看了看身旁的人,神色惶然。
张玹胤等得不耐烦,凉凉的眼神扫过去,“难道要本首辅喊人把你推过来吗?”
那人把心一横,视死如归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阵冷风掠过,扑打着窗棂。
腿一软,那人慌张地跪了下去,“大人恕罪,奴自知身份低贱,不配服侍大人,还请大人饶过奴。”
张玹胤蓦地勾起唇角,透出十分的阴险,眸光冰刃般扫向另一个人,“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