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又能怎样?难道指望着有朝一日自己穿上凤冠霞帔他来迎娶吗?
如此不现实的梦,元昭献是万万不敢再做的。
首辅大人听了元昭献的话,便一语不发起身往贵女的方向走去了。
不过片刻,张玹胤便与那些女子逐一攀谈起来。
元昭献对此自愧不如,至少让她做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去和一群陌生女子侃侃而谈,轻易是做不到的。
有些人真的天生就适合干外交。
元昭献低头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很想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那人的声音太熟悉了,无法抑制地传入元昭献的耳中。
张玹胤啊张玹胤,外人传你不喜女色,难道是胡言乱语吗?
酒喝得多了,难免醉人,元昭献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元昭献坐在那里,眼神痴痴地看着张玹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爱意和无尽的遗憾,就像一个初恋中的少女,看着心爱的人,却不能靠近。她看着他的笑容,那么灿烂,那么温暖,却又那么遥不可及。
她知道,她已经失去了他。她亲手推开了他,将他推向了远方。每次看到他,她的心中都充满了愧疚和心虚。她想向他解释,告诉他自己的苦衷,但是她知道,这个秘密不能说出口。
背负着母妃以性命为代价掩藏的秘密,那一年,元昭献拒绝了张玹胤继续当她的太子少师,从此中规中矩,再难任意妄为。
半醉半醒之间,元昭献被一种微妙的香气所吸引。这是菊花的香气,清新而独特,像是秋天的味道,带着一种淡淡的甜意和几分苦涩。
这种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像是一种无形的魔力,悄然无声地侵入了元昭献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