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烬明带着沈清稚来了一个地下密室。
沈清稚一脸疑惑又好奇。
“这是哪里?”
闻烬明比了一个手势让沈清稚噤声。
两人逐渐往里面走,沈清稚便感觉到更冷了一些,直到哆嗦了一下。
闻烬明停下了脚步,两个人躲在墙壁后面。沈清稚看着眼前,不禁眼睛瞪大了些。
前面有好几个冰床,上面都躺着尸体,站在正中间的是庆王,一旁还有一个非常年迈,拄着拐杖的老爷爷。
“陛下,待这些魑魅苏醒之时,便是陛下的长生之时,届时,你还会得到无上的力量,到时候无论是谁,都无法撼动你的君王之位。”
庆王满意的笑的很大声。
“国师,此事你可是最大的功臣,待我统一天下,就让你做一国之主。”
此时娴妃缓缓走了过来。
“陛下~”
“国师算最大的功臣,那臣妾算什么。可是臣妾冒着风险,惹了那个疯子,才让他如此着急成婚的,才能早日实现苏醒魑魅的计划的。”
庆王一把将娴妃拥入怀中:“好好好,你才是最大的功臣。”
娴妃:“不过你说,若是六皇子知道了陛下的野心他会不会立刻起兵谋反?”
庆王:“一个小小皇子能奈我何?就算他想称王,谅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如今还不是玩弄于我的股掌之间。”
娴妃:“不过若是他知道是他的父皇叫人毁了他生母的陵墓,估计会很崩溃吧。”
庆王:“管他作甚,又不是朕的亲生骨肉。”
娴妃:“说到这个臣妾就生气,陛下干嘛不早和臣妾说,还臣妾一直以为是陛下的,所以才…”
庆王:“才如何?才一直欺负他们?”
娴妃:“臣妾才没有。”
庆王笑了一下。
“现在外面应该是一片血迹,有够他们吸收的了。”
娴妃:“陛下可真厉害,如今沈家也已失势,只要适当利用沈家人和六皇子,那个小丫头还不得乖乖听话给你沈家兵权,这些那些大臣说什么都没有,几个皇子也阻挡不了陛下。”
庆王笑的张狂。
“朕就喜欢听爱妃说话。”
闻烬明握紧的手中的剑,烁风那边的魑奴也快处理完了。
秦渊和赶来的影月一些人一路保护着他们,直到护送他们上了马车,影月才马上赶回殿中。
白芷:“秦大哥,那阿稚怎么办?”
秦渊:“无碍,六殿下在那。”
沈君昭:“不过秦公子是怎么知道这些魑奴的。”
秦渊:“实不相瞒,我算是在为六殿下做事,这些年在调查三皇子暗中勾结的事情,意外查到了陛下在偷偷用前朝余孽,北疆百姓炼魑奴,甚至是宫中无辜的人。有朝一日,就是待时机成熟,一网打尽。”
“不过,事发突然,虽然有提前准备,不过情况比我们想的糟糕。六殿下知道陛下不会这么轻易让他和沈姑娘成婚,所以才将计就计,特此派我支援你们,护送你们离开。”
沈清辞:“那我们沈家一事,六皇子可曾清楚缘由?”
秦渊:“我们已经知道是三皇子搞的鬼,但证据还并不充分。”
沈晴鸢:“那我们现在去哪呀?”
秦渊:“北疆。”
沈易诚:“啊,那不是炼了魑奴吗?”
秦渊:“那些炼的魑奴必定是被庆王关了起来,现在除了一些我们城中百姓,就是隐藏其中的以前北疆百姓,还有六殿下的人。”
沈君昭:“那我阿爹和三舅父舅母他们们呢?”
秦渊:“沈大小姐无须担心,六殿下都安排好了,到了北疆之后方可团聚了。”
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沈君樾:“没想到,这妹夫还挺厉害的。”
沈清辞:“谁说不是呢?”
沈君昭:“不过…”
“小妹应该不知道很多吧。”
沈君昭一脸担忧。
沈晴鸢:“没关系的阿姐,他们自会解开这其中的误会。”
沈君昭:“嗯。”
秦渊此时拿出了一瓶药罐。
“沈兄,劳烦将手给我一下。”
沈君樾便伸了过去。
“噢。”
秦渊打开药罐后,便将里面的药粉散在了沈君樾受伤的手上,随后撕下自己衣角的一块布,将其包裹上。
秦渊解释道:“被魑奴抓伤,皮肤容易溃烂,若是被咬到,则会感染,所以你们一定千万小心。”
众人纷纷点头。
沈晴鸢:“不过那个庆王可真可恶,拿百姓们当实验,这么折磨他们,还伤害我们。”
沈易诚:“真不是个人。”
沈晴鸢:“就是就是。”
——
庆王:“国师,为何魑奴和丹药都没有反应了?”
国师:“不对不对,按理说,只要外面鲜血不止,他们就不会停止吸收,除非…外面已经好了。”
庆王:“这怎么可能?”
五殿下走了过来。
“父皇,你们在做什么?”
五皇子看着闻烬明带沈清稚来到了密室,自己便也了过来,没想到见到这副场面。
庆王:“濯儿你怎么来了?”
“不是罚你闭门思过吗?”
闻濯:“我只是想来看看他们成亲。”
“只是…父皇你这是在做什么?”
“炼尸吗?”
“这可是禁令,你是一国之主,怎能做这事呢?”
庆王一脸慈祥的看着闻濯。
“濯儿不必替朕担心,很快朕可不单只是一国之主了,很快这天下便也是朕的了。”
闻濯皱了皱眉。
“父皇,外面那些也是你做的吗?”
“为何要毁了六弟的婚事?”
庆王:“你那么关心他作甚?他不是抢了你最心爱的女人吗?你就忍心看着他和你心爱的女人共度一生?”
闻濯难以相信。
“父皇,你错了。”
“回头吧。”
庆王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
“回头?可笑至极。”
庆王朝闻濯伸出了手。
“濯儿,和朕一起吧,一起统一天下。”
闻濯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