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让这两丫头也回屋待一会吧,我跟你和小伟有话说"
"怎么了?二奶"我大姐说道
"说点事,姑娘,带你小妹回屋"爸爸很温和的说道,
一直以来,我父亲对我和两个姐姐都是区别对待,对她们出奇的温柔,哪怕做错事,也不会打她们,只是说说就完了,而对于我呢?我爸一直认为男孩就是棍棒打出来的,因为他也是被我爷打到大的。虽然是区别对待,但是父亲给我们的爱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到后来我才明白。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父亲只是想让我更快的成长而已。
"菊,伟刚才外面人多,我没说,我现在告诉你们,这几天你们要看好猛子(小名)"二奶深沉的说到
"怎么了?二婶"我妈问
"唉,他怕是要撞邪,总之这几天看好他"
"怎么?说明白啊! 二婶"我爸说到
"猛子,今天看到钢锭的尸体,瞪眼睛在笑,是正确的,只不过,不是钢锭在笑,而是害死他的那个东西在笑,寻常人看不到,猛子能看到,可能是因为他的命格特殊,具体的我还看不好,不过那东西现在能出来害人了,说明成了气候,总之看好他,还有家里的孩子,都不要接近那个紧挨着火葬厂的那个房子"
我简单说明一下,我们农家村,东南西北被四个厂子包围,东边砖厂,南边水泥厂,北边煤气厂,而西边就是火葬厂,紧挨着火葬场的那个房子,是是火葬场后面儿。火葬场后面儿是用高墙与外界隔着的,不过他后面有12个洞。每个洞相对于12生肖,人死了在火葬场里边儿对应着相应的生肖去烧纸。孝子在里边给逝人烧纸钱,纸钱就会顺着洞出来。而村里有很多老太太会在后面儿等着。因为有很多贡品。没烧的人吃,烧的回家喂猪喂牛。我们小时候经常那么去干。叫做扒洞。
而那个房子紧挨着火葬场。而且他家门前有一片小松树林。即使是三伏天从哪儿路过?都感觉凉气逼人。不过一般人不会从这儿路过,只不过是我们这一帮小孩子。去扒洞和去煤气厂的必经之路。而那个房子空了许多年,一直没人住,只知道他家姓王,这个老王家,女儿死了三天,就搬走了,再也没回来,村里修路,安排工人进去入住。两天就都搬出来了。因为他们说到晚上,屋里就会有声音,也找不到声音的来源,而且只要出了门就听不到声音。而本村的人有的在煤气厂上班,有的人下夜班后,有的时候能看到这屋里,好像有人在跳舞,并伴有咿呀呀的声音,曾经有几个好奇的人,白天相约去那个屋子看一看。因为大门是锁上的。风吹日晒已经生锈,所以一个小伙子,爬门缝往里看,当场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回去之后整整高烧了三天。后来他说他看见屋里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