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信涣然的生机渐渐枯萎,恢复成干瘦的模样。释信道:“国师,我独修洗髓经一书,国师觉得,我寺修炼易筋经、洗髓经而者僧人,若还在寺中,比之国师如何?”释信的意思非常明白,释信独修洗髓经,莲花生已是不敌,若那扫地神僧在此,莲花生岂不是更不是对手。况且莲花生已受了内伤,若这扫地神僧在此,更不是对手,这时让莲花生知难而退。
莲花生微微颔首,道:“方丈大师,洗髓经果然名不虚传,可方丈大师您方才那三拳已耗尽生机,若方丈大师圆寂,偌大的少林寺群龙无首,就剩下这群酒囊饭袋,岂不令人耻笑。小僧不惧车轮战,只要方丈大师能再请出一位大师让小僧心服口服,小僧自当识趣离开。否则——还请方丈大师,代表中原佛门,布告天下佛门,向天下佛门道歉。并将陈晗小兄弟的夫人归还,小僧自然不会再为难。”
释空涵养虽好,可见莲花生咄咄逼人的态度,顿时大怒,道:“国师是否太过分,我寺已多多忍让,国师非要逼我等使用非常手段!”
释信咳嗽了数声道:“不必,国师身份尊贵,若铩羽于敝寺,岂不是得罪贵国瓦剌。”
莲花生道:“莫非那扫地僧还真的存在?”
释信道:“师弟,你去请出圆起,圆灭,圆回三位圆字辈师叔。”
释空一惊道:“这三位师叔在后山无字崖坐枯禅,真要请他们出来,怕是不妥?”
这时,证道院走入一名僧人,此人正是带走萧玥音之人,释云道:“师弟,照师兄说的办,我们吃的大明皇粮,国师若铩羽于我寺,也算是为大明争口气。佛曰不争,可非常时间,行非常之事。”
“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办。”释空转身要走,回头又问释云道:“关押在少林密道的女子,当真是魔教圣女?”
释云道:“自然不会有错。”
陈晗听到是释云把萧玥音带走,陈晗问道:“大事,是你把萧玥音救走的?”、
释云问道:“那妖女叫萧玥音吗?你和她什么关系?”
“她不是魔教妖女,她是……”
陈晗不知该如何回答,风行烈替陈晗挡下道:“哎,这萧玥音并不是魔教妖女,你们抓错人了,赶紧放了她,连国师都看不过去,堂堂少林寺居然关押一个女子?”
“这位施主,你又是何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赶紧放人。”
“施主莫要强人所难,这妖女是魔教圣女,是青莲教已故教主萧青衣的女儿,干系重大,岂能说放就放。。”
“老和尚,你到底想怎样?”
莲花生尽管受伤不轻,可莲花生运转中阴真气,所受到内伤迅速化解,一眨眼的功夫,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几位不要争辩了,赶紧带路吧,待小僧去会会方丈大师的三位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