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条件啊?”阎埠贵心里一紧,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当然有条件。我教您可以,但是您得给学费。”
“要钱就算了。”阎埠贵摆摆手,钱可是他的命根子。
“我不要钱。我要鱼。”
何雨柱解释道:“我教会您了呢,您肯定能钓来鱼了。
那您钓来两条就给我一条。
如果您只钓来了一条或者一条没钓来,您就帮我抓蚯蚓做饵料。
您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这纯属就是在占我的便宜。
我钓俩还给你一个,那我不是吃亏了?”阎埠贵皱着眉头说。
“阎叔,您当语文老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
我把技术教给您了,您以后想怎么钓就怎么钓。
一劳永逸。知道吗?”
阎埠贵一听,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啊!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雨柱,突然一拍大腿道:
“行,柱子。我今儿就认你这个师傅了!”
夕阳缓缓沉入地平线,夏日的晚风轻拂过脸庞,带来了一丝丝凉意。
河边的青草随着风摇曳,树的花瓣轻轻飘落,如同蝴蝶般舞动。
何雨柱坐在河边,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光。
他的妹妹何雨水,趴在他的腿,睡得正香。
她的呼吸均匀而平静,微弱的鼾声在安静的夜晚中显得尤为动人。
他轻轻地抚摸着何雨水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温柔。
夜色渐渐降临,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阎埠贵,轻声说道:
“阎叔,咱们差不多可以走了。雨水都睡着了。”
阎埠贵看了看天空,也觉得时间不早了。
他慢悠悠地收拾起渔具,准备离开。
两人一起数了数今天的收获,何雨柱钓了十条鱼,阎埠贵钓了六条。
虽然阎埠贵用这样的装备能钓到这么多鱼已经算是很有天赋了,
但他的成果还是得先交给学费。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从阎埠贵的桶里拿出三条鱼,放进了自己的桶里。
阎埠贵虽然肉疼,但他明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来。
何雨水迷迷糊糊地站在一旁,打着哈欠催促道:“哥,我好困,我们快点回家吧。”
“马了。我安排一下咱们怎么走。”何雨柱一边回应着,一边收拾东西。
阎埠贵提出了疑问:“一辆自行车咱们仨怎么走呢?”
“我跟何雨水坐车,受累。您得腿着了。”何雨柱回答道。
阎埠贵听后,表情有些难看。
他钓了一天鱼,连个坐车的机会都没有,这让他有些失望。
他默默地想着,这是想累死自己吗?
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