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怎么样了?”
“回夫人,宋夫子刚对毅公子问了两个问题,毅公子都答出来了”
“哦?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婢女冯翠站在映月烟柔身旁,听到二夫人要李毅和宋凰奎,刚才详细的问答,于是说了起来。听的二夫人是脸色接连变化,恨不得早些时候,派人盯紧点李毅。
“好一个李毅,以前居然没有发现,是这样巧言善辩的人。翠,你在去那边听听,看看宋夫子还有什么办法,今天必须破掉李毅读书人的心境,不然让此子在发展下去,以后对战儿的威胁,太大了”
“好的夫人”
李毅和宋凰奎身处的屋内,那尊檀香炉,里面的香料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刚才接连发出的两问,宋凰奎之前以为能将李毅难倒下来,到时候他在出声,一举将里面的道理,说的透彻明白,让以前那个读书人第一等事的事情,完完全全破除干净。但事与愿违,宋凰奎非但没有破掉李毅读书的心境,此刻,自己的心神,还差点被李毅刚才的一番言论和见解,所干扰,对此,宋凰奎只能使出,自己预谋已久的父子局,期望能一下破除李毅,这种天生就是读书人种子的高傲心性。
所谓杀人不见血,尤为读书人。
“毅公子,这会还有心情,在和老夫说道一二么?”
“请讲”
说完,李毅人整个心神,仿佛遁入一种很奇妙的境界,连带自身的体内,似乎一种之前做梦的时候,那股浩然正气在宠宠欲动,将要破体而出一样。
在这种有关道心存亡的时刻,居然有异样的事情,李毅心里也开始吃惊起来,毕竟,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面前这位,秦封当代文学大师,一口碎牙,给说的猪狗不如,将来境地危已。
“糟了,刚才思想波动太过剧烈,导致体内的读书气息,有种溢出的感觉,这虽然是好事,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被察觉,到时候如果读书的心境被破掉,这些书生的浩然气息散掉,以后再也没有可能重新建立这么坚固的心境了”
感觉到体内的异样,李毅只能重新使自己心境平和,心里默默镇压住这股浩然正气。
“毅公子,你还好吧”
“恩,我没事”
宋凰奎也注意到刚才,李毅全身一颤,似乎是有所异样,只是出于礼貌,问候了一句,便没有在过多的缠在这个问题上而已。
“毅公子,进屋的时候,想必已经见过那边挂在墙壁上的‘忠义’二字了。”
“恩见过。刚才的‘忠义’两字,字体气势磅礴,有种一挥而就,抒发己心的韵味在于其中。想必能写出这两字的人,一定是个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读书人了”
宋凰奎听后,哈哈笑道:“哈哈,毅公子不用这么抬举,那副字是老夫写的,不过还说不上满腹经纶这一说。不过光从字上看,想必毅公子已经慧眼视过,看到这其实是副连笔字,只是中间线条细小,不容易让人察觉而已。但是毅公子读书这么多年,相信以您的眼睛,是看的到”。
李毅点头,回道:“却是,这副字,如果不仔细辨认,应该会当成一副一笔一划写出来的字的”。
“忠义,自古以来,忠义两难全。尤其是像毅公子,这种身在帝王家的子孙,更是如此。”
说道这,宋凰奎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李毅的表情变化,同时再次说道:“当今国政,和军政,都是国主操劳,而毅公子您的父亲,景王爷,也外出边境,巡视国风。对此,我们读书人都对国主和景王爷的爱戴,深厚之极。不过,对于我们秦封,究竟是以文治,还是武治,这两件事上,国主和景王爷,似乎有点偏移,不能一统思想。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是当代文学大圣,少正先生说的话。老夫,却以为少正先生,说的也不全对。倘若此时,景王爷和国主的政见不合,那时候,该让大名府的诸位公子改如何抉择呢。我看,少正先生把这世间的人,规划的太过理想了些,您说是不毅公子?”
听见宋凰奎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李毅心里暗道:“现在整个秦封都知道,当今国主和我的父亲景王李洪基政见不合,一个主张武力扩张,一个却说稳定发展。国主李洪熙现在,因为晋元三地的三位霸王,已经决出胜负,所以对秦封所处的环境,已经开始担忧起来。毕竟一个统一了的晋元三地,如果不出意外,依照皇霸先的性格,一定会往西扩张的。虽说,秦封和晋元三地,中间还隔着一个清州,但是万一清州国主,放出一条道来,那时候,为之晚矣。”。
李毅虽晚平时不参加大名府的旁听,但是,每当有神州震荡,战事发生的事,总会有一些消息传了过来。在加上李毅平时研读史书,观测地形,太能理解当今国主的心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