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韵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他挤了个假笑。
“……”
是夜。
房门打开,姜自韵裹着浴巾站在门口。
陆怀周看在眼里,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来吧。”
姜自韵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招呼了男人一声。
等了一会儿,陆怀周还是站在门口。
“快过来。”
“再等等。”
“等什么?”
“咳!”
陆怀周轻咳一声。
“明天你有空吗?去看个电影吧。”
“……”
姜自韵立刻坐了起来,浴巾裹得太紧,她气的几乎喘不过气。
“你要不去找潘懿看看吧?你现在跟两年前,我刚跑到丫丫身上的时候一样,就像,”
姜自韵用力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
“就像尼玛老阔(脑壳)有包!”
“……”
三天后的周五下午,陆怀周穿戴整齐,拿着一束花来找姜自韵。
姜母笑得眼纹都多了几条。
“怀周啊,你…我倚老卖老问一句哈,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流行这样啊?”
“怎么了?”
陆怀周有点尴尬,更多的是疑惑。
“花店的人说,黄玫瑰代表道歉。”
正蹲在地上除草的姜自韵,扭过头来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表情跟姜母一模一样。
“真能折腾…”
姜母再次笑喷,捂着嘴巴就离开了。
“你跟我出来。”
姜自韵摘下手套往地上一丢,抓着陆怀周的手腕就出了门。
“说吧,到底想干什么?”
“复婚。”
姜自韵点点头。
“为什么?”
“就当…我后悔了吧。”
“好的,我拒绝。”
“知道了,下午去看电影吧?”
“……”
姜自韵扭头就走。
第二天,陆怀周又来了,还是黄玫瑰。
姜自韵一把拿过,直接扔到了菜园子里当肥料。
一个小时后,陆怀周喊人又拉来了一卡车。
姜自韵痛心疾首。
“你把钱留着捐给非洲难民不行吗?劳资才不跟前夫看电影!”
“为什么?”
陆怀周看起来非常疑惑。
“你不是爱我吗?”
“我爱你,但我不是你舔狗!你想离婚就离婚,想复合就复合……”
“你不想吗?”
“我不想!”
“那你以后别见姜宜了。”
“…我他妈!”
片刻后。
“好好好,”
姜自韵开始点头,
“今天晚上就洞房!陆怀周,你要是硬不起来,我就昭告天下你有病!”
“今晚不行,再等等吧。”
“劳资不等!你就是有病!”
陆怀周皱眉想了想。
“那你让我再确定一下。”
说完就朝四周看了一眼,走近暴躁的女人一把搂住她的腰,按住头就吻了上去。
姜自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刚准备推开,男人笨拙的吻技却让她如遭电击,瞬间呆立当场。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白皙的耳朵,大脑开始回放自那天从山洞醒来之后,与他每一次接触时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