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芗草诧异的看了看仲裁者:“你就为了趁我力竭逮捕我,一开始就藏起来,眼看着外面的市民,被沙化?”
仲裁者冷酷的面具下,谁也看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表情,只是他略微一顿,摇了摇头。
“神父的命令,比什么都重要。”
芗草问道:“比你父母都重要?假如神父要你手刃父母呢?”
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了,只是他声音沙哑的说:“神父不会下这种命令。”
“我说如果。”
“闭嘴!”仲裁者突然恼怒:“只是一个通缉犯,有什么权利对神父指手画脚。”
“我问你答,阿婆烈克的小队是不是你杀掉的。”
芗草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
“仲裁者在有伤到无辜人的可能性时,绝对不会神祈,你利用了这个弱点,干掉了他们?”仲裁者问道,随后又摇头否定了自己:“没道理,阿婆烈克已经神祈了。莫非你真的可以杀掉神祈后的阿婆烈克?”
芗草在上面的一幕并没有被仲裁者看到,他一开始就躲在了这里。看着许慎拿着奇怪的触须塞入到刘上尉的身体中,然后在以一个变态的位置钻了出来。那真的是救人么。
“我一个将死之人,就不用回答那么多了吧。”芗草指了指自己的腰前。
那里有个洞,前后透风,从前面可以望到后面,偶尔还有一缕血液从洞口流出来,带出几颗砂砾。
很明显,芗草感染了沙化病毒。
“你感染了?算你倒霉,不过无论如何,也要挺到被审判时。”仲裁者放下了手中的枪,他并不相信一个本来就不是自己对手的人,受伤后还有什么反抗之力,特别是将死之人。
看着许慎手忙脚乱完全没注意到这里的身影,芗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离仲裁者几米远的位置,坐在了台阶上,取出旁边桌上的绷带,给自己腰部缠绕起来。
“我说,仲裁者?你所说的神祈究竟是什么。莫非是像神祈祷,让神降临在自己身上?”芗草好奇的问道。
仲裁者白了他一眼:“连这个都不知道的底层市民么,所谓神祈,就是以媒介,引动神力的仪式,它由神祈的材质不同,召唤出的力量多寡也不一样,召唤出的属性也不一样,你知道这世界上的王国么。它们分别代表了不同的属性。”
“嗯哼?你继续。”芗草示意对方继续说。
“我就偏不继续,咋滴,别以为你漂亮我就要听你的。”不过说归说,仲裁者还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芗草两眼,继续道。
“神祈分为好多种挂件,最常见的就是,诺,我这种硬币式的,方便,时髦值也尚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你不小心掉进硬币堆里可得花时间找了...咳咳...一般来讲,大部分都是背面刻着属性,而正面,封印着你的武器。当然,也有例外...”
“材质?是通过升级合金?”
仲裁者也是个话痨,他也不气恼芗草打断他说话,继续说道:“啊哈哈,怎么可能,材质一开始,大家都是最普通的凡物制作的,随着自己能容纳神祈力量的多寡,用自己体内的力量来一点点花时间去提升神祈材料的品质。简单说就是水磨工夫,当然啦...也有天才与众不同,天生有更强的容纳力,要么有更简洁的利用率。比如罗琳...真的像怪物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