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姐,你干嘛呢?”孟静娴和曲若云惊呼。
“哦,没事儿。”
“你哭了?”
她们俩赶紧到床边,我坐了起来,掀开毛巾,露出红彤彤的脸。
“啊?你干嘛了?”他们俩看到我的脸,估计是很惨,虽然我自己没觉得。
“没干嘛,就回家着,回来就这样了。”我无所谓。
“过敏了?疼不疼?吃药不?”
“应该是晒的,有点疼,不用吃药。你俩吃饭了吗?才回来吗?”
我们三个坐下来,开始说着彼此的假期。
曲若云家是附近矿区的,只有一点点地,不过她家不用她怎么干地里的活,顶多在家洗个衣服帮忙做个饭。
孟静娴是静西和华阳区还有另外一个区的交界处,母亲是老师,哥哥和嫂子 在静西县城工作,家里有一点地,给堂哥种了,回家就是陪着母亲和侄子玩。
好吧,人比人得死!
我没得比,就不比。
孟静娴去她房间给拿了小盒清凉油,让我抹上,曲若云拿了半个西瓜、几个黄瓜过来,我们三个坐在那里吃,满屋子的黄瓜的清香还有西瓜的甜还有就是我脸上的清凉油的味道。
四号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我的脸还有点红,爆皮更严重了,胳膊也是。
韩华清和宋丽芹看到我的时候,也是惊呼不断,“你这是放假去干嘛了?”
“暴晒的?”
“嗯,地里干活晒的。”
“你家多少活?还要你回家干?”
“我家十几亩地吧,大都是花生,都是集中收,所以活多。”
“不找人帮忙?”
我笑了,“大家都忙,哪里能找到人?我姐、姐夫和外甥在我家干了好几天,连外甥六岁都要跟着干活的。”
他们俩一脸的难以置信。
“种地怎么办?”
“种地是我叔他们三家合起来种,收秋就不太能合起来收了。”原来是四家合起来种地的,后来有一家不搭伙了。
“那你父母好辛苦啊!”
“是啊,所以我们回家都帮忙、都尽力的去多做一点。”
一整天,我的脸被大家关心过来关心过去的,各种偏方都给我了,有人说找茄秧子的根泡水洗,被否决了。
“那是治疗冻疮和防止冻的。”
“黄瓜皮贴脸上,你试试?”这个可以有。
“黄瓜皮贴脸,很紧绷的,更疼。”被否决。
“去外用制剂擦点尿素软膏,管用。”
“那是治疗皮炎的,确定可以用?”
算了,就抹清凉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