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内,激烈的争斗声突然爆发。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门口,只见诺克斯正在疯狂地暴揍迈克尔。
迈克尔似乎想要还击,但在诺克斯的猛烈攻击下,他无力反抗。
最后,他在地上被诺克斯打到面目全非,肿胀不堪。
此时,骚动引起了法警的快速介入,将两人分开。
在被法警隔开的一刹那,诺克斯还不忘狠狠踢了迈克尔一脚。
迈克尔这辈子大概从未被人如此痛打过。他用凶狠的眼神看着诺克斯,眼睁睁地看着诺克斯被法警拖走。
诺克斯没有再抵抗,而是对着法庭内的莫妮卡大喊:“剩下的交给你了,莫妮卡!”
莫妮卡仍然惊讶不已,她没想到诺克斯会在法庭上和迈克尔动手。
不管怎样,那可是法庭,而诺克斯竟然为了她与迈克尔当庭对峙。
事实上,她也明白无论何时何地,诺克斯都会为了她毫不犹豫地教训迈克尔。
莫妮卡的眼睛有些泛红,有些感情还是会触动她,但她默默咽下泪水,坚定地说:“好。”
接下来,她将彻底终结迈克尔的一切!
诺克斯被法警带走,而迈克尔作为案件相关人员也被法警带上了法庭。
莫妮卡只是冷冷盯着不再有任何昔日风采、狼狈不堪的迈克尔。
迈克尔今天来到现场时完全没料到会遭遇这么大的变故,如果早知道,他绝不会来。
他冷眼看向布里和莫妮卡,甚至可能有过杀掉她们的想法。
不,不仅仅是想过杀掉她们,他已经对她们采取行动了,现在恐怕恨不得将她们撕成碎片!
法庭内,在法官的权威之下,秩序得以恢复。
于是,庭审继续进行。
听完迈克尔和布里的录音对话后,大家都对迈克尔感到愤怒。他们不知道迈克尔竟然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即便婚外情被公之于众,也只是毁了他的声誉和形象,并未达到人人唾弃的地步。
然而,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迈克尔还能迅速调整状态。
其实,在被诺克斯暴打的时候,他也曾想自己是不是该被诺克斯直接打晕过去。如果真的被打昏了,至少可以不用出庭受审。如果不参加庭审并认罪,法官也不会审理他!
但是转念一想,就算今天假装昏迷逃脱了这次审判,也无法逃脱下次。既然已经被曝光至此,桑德斯家族肯定会对彻底放弃他,或许……还没等到审判,就会被桑德斯家族暗中处理掉。
因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救,所以他出现在了法庭上。
他厚颜无耻地看着所有人。
突然,他平静地说:“什么时候哈肯国的犯罪可以单凭一段录音来定罪了?录音是可以伪造的。哈肯国有许多人才能模仿我的声音。现在布里找来一段录音说我是一切的主谋,那我是不是也能录个音说布里是在陷害我?!”
他的话听起来振振有词,试图为自己找借口。
这是为了避免法院将录音作为证据对他定罪。
听到迈克尔的话,布里变得激动起来,她愤然对迈克尔说:“明明是我们的对话,是你让我顶罪的,你怎么能说我是捏造的?迈克尔,你真是卑鄙至极!”
“布里!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已经存在很大的问题了吗?”迈克尔语气沉重地质问布里。
“我没有问题!我说的一切,提供的都是真实的,全都是真相!”
“那好,我问你,你说过你爱我对吧?”迈克尔看着她。
“是的,我非常爱你。正是因为深爱你,我才听从你的所有指示,帮你做了那些违法的事情。”
“既然你如此爱我,为何还要留下证据来陷害我?!”迈克尔反驳道,“如果我真的让你这么做,按照刚才录音所说,我已经帮你离开了哈肯市。你那么信任我、深爱我,又怎会留下证据来指控我?难道你早就知道我会对你不利吗?如果你早有预知,还会按照我的安排行事吗?你不觉得你的谎言太过分了吗?布丽,为了减刑,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卑鄙到诽谤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到底是谁没良心?!我那么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眼睁睁看着你爱上别的女人并娶了她,我还始终无怨无悔地陪在你身边协助你。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以为你也对我怀有同样的感情,但现在我知道,你只是想利用我罢了。哪怕在我失去价值后,你还残忍地想要杀掉我!”布丽被迈克尔逼到了极限。
迈克尔之前对她所做的一切坏事,都是她自己默默承受的。
然而,在那一刻,她真正见识到了迈克尔有多么冷血和残忍,比她想象中还要恶劣百倍,足以将她彻底击垮!
她怎么就傻到当初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而失去了自我呢?!
她再也忍不住泪水。
那不是悲伤,而是恨意。她恨不得亲手杀了迈克尔,与他同归于尽。
坐在原告席上的莫妮卡目睹了迈克尔与布丽激烈争执的一幕。
的确,那个她全心全意对待的男人,甚至愿意为他放弃一切的男人,又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
为了自己的利益,他真的可以利用所有人,手段残忍无情。
她甚至对布丽感到同情。
毕竟,她并不爱迈克尔,事实上,她从未真正爱过他。
唯一一次心动是在芬恩抛弃她,被迫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时候。
连她这个不爱迈克尔的人都能被伤得那么深,她无法想象真心爱着迈克尔的布丽心中有多痛苦。
然而,迈克尔依旧无动于衷!
因为迈克尔的辩解,现场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确实,单凭一段录音还不能完全证明此事与迈克尔有关。
迈克尔真是个不简单的人,此刻还能矢口否认他的罪行!
突然,莫妮卡向布丽发问:“刚刚迈克尔质疑你的录音,他说既然你那么爱他,为什么还要保留录音?其实这说得没错,既然你那么爱他、那么信任他,又怎么会对他有所防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