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若鱼用下颌指了指自己进来的那道暗门,“那个衣柜里有一个暗门,是通往容央宫的”
“容央宫?纯妃娘娘的寝殿”谢佑安道。
“嗯,是父皇早年间让人悄悄建的”温若鱼点头。
听温若鱼这么一说,才知道她是私自过来的,明显的不安,拉着温若鱼的手,就要让她走。
“鱼儿这里不安全,你还是快走吧,我在这里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都被囚禁了,还在担心她,顿觉心疼。
“别怕,元星他现在兰妃那儿,不会发现我的”温若鱼把他拉回自己身边,抚上他的脸,安慰他,“这个密道他不知道”
“果然是兰妃告诉你,我在这里的”他沉声道。
“是啊,说起兰妃,我还要谢谢你呢”瞧着谢佑安面上的一丝失望,温若鱼会心一笑。
“谢我?”谢佑安疑惑。
“对呀,因为你的事,我便顺势而为,拉她上了我的贼船,在宫里多了一个帮手,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
温若鱼兴致勃勃,又伸出食指,勾了勾谢佑安迷茫的下颌,“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温若鱼没有具体说她要做什么,单单仅听贼船一事就知道,她大概是要做些什么。
她不说,谢佑安便不细问。
做些什么,总比无动于衷,任人宰割的强。
只是忧心,“兰妃可靠吗?她前脚刚发现了密室,转眼就告诉了你,可见并非是一个可信的”
“嗯”温若鱼抄着双手,赞同的目光看着他点头,“佑安你,担心的没错”
成竹在胸,眉眼一挑,道,“不过,我许了她一个及大的愿,手上还有她要命的把柄,她是个有野心的,不说以后,眼下定会任我驱使,想来会是个好用的棋子”
“如此最好,不过还是小心为妙”谢佑安稍微安下点心,“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温若鱼冲着他心满意足的笑,又向他靠近些。
额间的两缕发散在两边,衬的谢佑安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显清雅俊俏。
脸贴在他的心口,双臂环上他瘦弱的腰肢。
轻声低语的诉说着,“不需要,我只想要你好好活着便好,以后不许再做傻事”
这样抱着他,清晰的听见他近在咫尺的心跳,才觉得是真实的。
没有得到回应,她只好在他怀里,仰着脑袋问他。
“怎么不说话”
“…鱼儿,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他看起来既认真,又纠结。
之前不说是因为不确定,若只因他偶然听到的几句话,便告诉温若鱼,只怕会害了她,也只一味的让她远离,结果却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那日温元星醉酒来寻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让皇姐回来吗?”温元星一身酒气。
谢佑安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更是不同他讲话。
温元星自顾自的说着,摇了摇头,“因为你啊”
谢佑安冷哼,“不要把你龌龊的心思,归结到别人身上。”
他这般态度,温元星并不在乎,嘲讽般笑了笑,继续说着,“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皇帝吗,因为我想得到你,可你心里眼里只有皇姐,从来都不看我一眼。”
“你恶不恶心”谢佑安将手里的茶盏“嘭”的一声往小几上一扔,茶水溅在桌面上。
“ 恶心?那是因为你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只有男人才更懂得男人的需要,等你试过就知道”温元星带着醉意的脸,笑的邪性。
谢佑安转过身子,紧闭着眼睛,真希望自己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