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
韩馥的府,当下异常热闹。
韩馥扶额,瘫在一旁。
自己手下第一猛将鞠义,在前几日叛逃,还带走了一只精良的人马。
不得已派高览前去镇压,昨日也以失败告终。
韩馥本就志小而胆薄。
听闻公孙瓒已经派兵到达冀州以外三十里。
袁绍的兵马也开始蠢蠢欲动,这让韩馥开始有心无力。
田丰见韩馥如此,也是十分愤慨。
“主公,断断不可如此颓废,如若主公这般,底下的兵士岂不是更无作战之心?”
面对田丰的仗义执言,韩馥只是摇了摇头。
“虽说如此,但我兵锋不如公孙瓒,论名望又不及袁绍,我拿什么和他们斗?”
“报!主公!刚刚得报,张扬的黑山军率领三万人马攻打魏郡,张郃将军请求主公来援。”
兵卒慌忙来报。
“这?”
本就无力抗敌,眼下黑山军又来,亦是雪加霜。
摆了摆手,韩馥只觉得心中憋闷,自己真是太难了。
沮授见此,也站了出来。
“如若主公不想对抗那袁绍和公孙瓒,在下还有一计,可让主公偏安一隅。”
沮授和田丰生硬般的性格截然相反,作为韩馥第一谋士,他已经看透了韩馥。
知道韩馥并无大志。
对于沮授的这般说辞,韩馥瞬间精神起来。
“先生快快说,我该如何?”
“那黑山军本就是黄巾余孽,虽人多,但作战能力一般。”
“不如由我率领一支人马,前去支援张郃,主公再书信于那公孙瓒袁绍,将冀州一分为三,主公可得四郡,既三足鼎立,也可有安身之所。”
“谬言!沮授你是何居心!”
沮授得这番话,韩馥虽然听了进去,但田丰却不同意,当下怒斥。
“你等庸臣怎可如此小看于主公,冀州之大,粮草丰足,兵甲富足,怎能受袁绍那外来之人欺辱?”
“沮授你怕是收了那袁绍的好处?你这等卖主求荣之辈,该当诛之!”
沮授闻言,也是大怒。
“田丰!吾亦是为主公着想,如若袁绍公孙瓒同时来攻,主公怕是更无立足之地。”
两人得争辩不眠不休,这也让韩馥得头疼愈裂。
“好了,你等不要再说了,就依沮授之法,我给你三万兵马,你可速速前去。”
“是,主公!”
沮授领命,冷撇一眼田丰,率兵而去。
而田丰则愤恨不已,这等主公,自己跟随还有何意思?
魏郡。
张郃只有五千兵马,虽然作战骁勇,但毕竟人困马乏,马就要守不住了。
幸好沮授此时领兵而来。
沮授不仅是谋士,带兵也是极为厉害。
三万兵马,被他分为两部,从左右突袭黑山军。
张郃见援兵来了,随后大开城门,率领一千残部迎面而去。
张扬见此也是大为一惊,没想到韩馥会弃车保帅,偌大得冀州都不要,偏偏要这魏郡。
无奈,只能让手下睢固强攻,只要能斩杀张郃入城,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