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草墩见她如此诚意,经过此事,大家又想了想,草墩脱口而出。
“要我说,真相,还得靠余生,我呢每天都会送货,载人,消息多,古古可就要学会保护自己。”
“草墩说得没错,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个案子不清,我们都会有危险,每个人都要学会保护自己。
加上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只有智取。
我这里有一种能使人瞬间麻痹的药物,叫做魂香,与睡美人儿不同,对生命没有威胁,只做防身。”
“……”
古古,看着他们如此热心的为自己想办法,心里那份黑暗,早已经光明,也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
将自己会看穿他人心思的事情说了出来,的确很让他们意外,草墩这才明白。
为何自己会犯两次同样的错误,不但没有生气,还说起可以利用自己的特长,去读取对方的秘密。
古古回绝了,答应了元恩大师,不得滥用。
虽然他们并不知此法乃为目心术,而余生也没说什么,挺支持古古的做法。
眼看还不到一月,常寒青就要继任阁主,商议着,就拿污蔑古古的这件事情说。
她就没有资格坐上通海阁宝座之位。
但是古古不这么认为,若常寒青真的就是害自己的人,那么自己的存在就会是一个威胁。
想必此时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还活着,那么将被动,变为主动,引君入翁。
余生听她这么一说,还问她是不是读取了他的内心,不然,怎么把想说的,她都给说了。
这到是让古古有了兴趣,探着身子面对着余生,很是是认真的盯着余生的双眼。
余生本想躲开,却又被她拽了回来,应是弄得他好生不自在,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草墩还在一旁乐笑,古古到是没怎么去在意,片刻后,脱口而出。
“看不出来。”
余生深吸一口气,听了这句话之后,一下子感觉放松了很多,不过,也多了疑问。
的确,就连古古自己也很疑惑,为什么除了元恩大师,就是余生的内心怎么样都探不出来。
草墩笑话着余生羞射之事,也更笑话着他体内无心。
已是辰时,草墩得要忙着送货寻找消息,古古余生忙着铺子生意!
刚出炉的酥饼,那酥香阵阵飘远,引来不少的客人。
虽说城民被压迫,论起生意,城里的收入还真就不错,但是到自己的口袋里就所剩无几。
“噔噔噔……噼里啪啦……”
忽然,传来重重凌乱的脚步声,路上行人立马散开。
“跟我进来。”
古古也被余生唤到布帘子后方,嘱咐她,没有他的允许不得出来。
听这话的意思,古古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过一会儿铺子里传出陌生男子霸道的言语。
“过些日子,通海二阁主继位,我们头说了,要与民同乐,所以在列银上,多加十银钱。”
“是是是,这乃是好事,应该的,这,总共三十银钱。”
“嗯,好。”
喀嚓喀嚓喀嚓……
银钱在手里起落的声音,连续不断,一会儿变得安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