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同时期别的军队,陈锐的洪军一直都是纪律严明的,吃霸王餐,霸王鸡这种事在陈锐的约束下可以绝不会发生的。
士兵们馋酒馋肉,他们的小兄弟也挺馋某种不可描述之人的,往日里没钱也就算了,但今日刚发了饷,手里有了俩钱这些大头兵们也就烧包了起来。
再加上今日陈锐给他们放了一日的假,明天中午之前回营点卯即可。士兵们纷纷用自己的方式开始了放松和娱乐。
有家眷的,将津贴大部交与家人,然后拿上些小钱约上三五好友一同吃酒。而没有家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则而接揣着银子去大吃大喝,酒足饭饱之后便循着夜色去寻些乐子玩玩,犒劳犒劳自己的小兄弟。
这些人,在陈锐的军中不在少数。于是聊城今夜的姐儿们甚是繁忙。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竟为争抢而打了起来,可谓是为兄弟两肋插刀。
当然,这些家伙都没能好过,临时充当宪兵约束士卒的直属队直接把他们给丢到了茅房关了起来。
嗯,陈锐还没来的及盖禁闭室。
怕这帮子兵油子趁醉闹事,陈锐看的十分紧,军官一律没有放假,持械在各处巡逻。
可天算不如人算。
陈锐失策了,闹事的不是陈锐的兵,而是一帮子地痞流氓。最要命的是,陈锐的还他妈的受了欺负。
……
“哎,哎,你们几个干嘛呢?”持着火把,右手拿着根棒子,刘宛冲着小巷中喊道。
身为一名光荣的洪军哨长,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如今他正在巡逻。用将军的话就是看好那帮子丘八,别让他们堕了咱洪军的名声。
刚刚他隐约听到这边有打斗的声音,便连忙赶来。乘着月色,他隐约看到这个小巷口有几个人影。
“头,救我……嗯……嗯……。”
“有胜,是你吗?”
“嗯……哼。”然后只听见砖头敲击的声音,里面便登时没了动静。
情况有些不妙,举起棒子,刘宛有些紧张,他手忙脚乱的从脖子上取下竹哨。鼓起腮帮吹了一个二长一短的信号——紧急集合。
然后便严阵以待的堵在巷子口,守了起来,据他观察,这是个死胡同。
寂静的夜晚中,哨声响彻四周传了很远。
正在附近一酒楼吃酒的二十几个洪军一听,顿时火起。奶奶的这他娘的放假了也不安生,心里骂着,但脚上却丝毫不迟疑,朝哨声响起的地方奔而去,紧急集合,迟到了可是要吃军棍的。
刷的一下,刚刚还人满为患的酒楼只剩下一堆吃了一半的酒菜。
“你们别走……钱……。”酒楼掌柜冲着众人离去的方向欲哭无泪的喊道。
或许是察觉到了这哨声的不对,再加上堵着自己的只有一人被堵在了巷子里的几个地痞一咬牙拎着板砖便冲了出去。
留下了两个倒霉催的洪军士兵晕死在地上。
“你们几个,干什么,干什么了?”用棒子指着冲过来的五个地痞,刘宛有些中气不足的喊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功夫高也就是一砖,何况不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