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眼中的父皇、母后:叱咤风云、威肃华贵、呕心沥血为百姓!
两小只眼中的父皇、母后:不太懂事、略微幼稚、辛勤只为早日退休!
罢了,父皇母后想早日退休,他们两个当孩儿的,还能怎么办?宠呗。
悄悄努力,然后惊艳父皇母后。
想到这,两小只看向身旁侍奉的牛秀儿和小午子。
两人立马会意。
牛秀儿左手持小孩版长枪,右手持史书,憨憨一笑:“公主要哪样?”
小午子左手拿小孩版弓箭,右手持兵书,腰上还挂着把佩剑,宠溺一笑:“殿下要哪个?”
两小只不约而同地拿走了书,捧着开始看。
无他,他人大婚,舞刀弄枪的,岂不是来砸场子的?
酒筵依旧一片其乐融融。
朝堂重臣的旁边,便是女官们所在的位置。
女官阵营如今在朝堂已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势力,一众人坐了好几桌,当初的色诱美姬,如今已蜕变成了女官先驱者,与宁缨并立为第一女官。
关婉玉与众女官们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皆是从容,面对几个尚书的打趣,也有底气笑着扯谈回去。
再远些,便是商贾们坐在一桌。
如今的商贾,可不是多年前士农工商中地位最低贱的存在,而是能让人竖起大拇指、艳羡的人物。
新帝上位不久,本就鼓励发展商业,后南北大运河的凿通,更是令沿道商业迎来了大繁荣、大爆发。
天子哲明,皇后福瑞,又积极开展与邻国外邦的贸易往来,发展港口出海,鼓励海外贸易,燕赤的商业繁荣迎来了它的巅峰。
其中两名天子手下的大将,一个天下第一奇商裴乾豁,一个天下第一船商花不放,更是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酒筵上,裴乾豁举杯朝花不放一扬,眉头微挑:“花兄,近来可好?好几次想拜访你,却被告知你又扬帆去了海上。这次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会多呆一段日子吧?”
“裴兄不也是大忙人一个?如今恐怕只有陛下和娘娘才能与你约上一面了。”花不放笑道,举杯与他一碰,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顺着喉咙而下,烧地胸腔一片灼热。
“这次回京城除了参加林尚书的婚宴,也是为着将燕赤内的所有事宜交代给下面人。”
花不放目光悠远:“今后,我便要正式扬帆远航啦,驶着印有花姓的船,去看看远方那一个个灿烂繁荣的国度,愿有生之年,能实现一睹整个世界之幸。”
裴乾豁大笑:“好,到时我便摆宴,待花兄成为那开眼看世界的第一人后,迎你归来!
爽朗肆意的笑声从每个桌上传了出来,在场众人,人人皆是神采飞扬、怡然自乐。
或是被他人新婚的喜庆感染,也或是对现状的满意和对未来的可期,亦或是因国家的强盛繁荣让人人皆有底气欢喜。
这时,喜庆的鸣乐声响了起来,更为此刻的气氛增添了一丝热烈欢腾。
所有人都朝声源处望去。
只见新娘一身嫁衣如火,秀毓昳丽,新郎一袭红袍,韶光流彩,缓缓朝着这方走来。
待到拜堂时,所有臣子宾客都围了过去,嘴角笑意压不下来,怎么说呢,除了真诚的祝福恭贺,还有一种看着熟人走流程的搞笑感。
上座的宁守黎亲眼见到女儿出嫁,忍不住老眼一湿,可想到位列同级的同僚今后得恭敬称自己一声丈人了,欲掉的眼泪又憋了回去。
别说,真乃快哉。
吉时已到,傧相扬声开始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傧相声音拉长,嘴角笑意绽放,“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