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商家最擅制蛊,我那袋子里装的可不是毒药暗器,而是蛊虫。”
“若是被人拿去,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那几只小可爱给钻进去了。”
上官浅闻言却是脸色微变。
僵硬地开口:“蛊虫?”
商清弦含笑颔首,随口吹出一段语调怪异的口哨。
“你看,就是这样。”
一个频率特殊的音波,直接作用于蛊虫。
商清弦依旧浅笑盈盈的模样。
上官浅脸色发白。
此时的商清弦,在上官浅心中已经与宫远徵的形象重合。
两人都是面上笑着,便将折磨人的阴招给使了出来。
上官浅捂住胸口倒退几步,面色苍白至极。
这下都不用搜查了。
“果然是你!”
宫远徵目光如电地盯着上官浅。
忍着体内蚀骨般的疼痛。
在压倒性的证据面前,上官浅再也支撑不住伪装。
上官浅缓缓从自己的被窝中拿出了商清弦的暗器袋。
方才上官浅因为身体受伤。
还没来得及处理暗器袋,就被人抓了个现行。
宫尚角终于有了借口,将上官浅关进了地牢。
在昏暗的地牢中,上官浅被捆绑着,身上满是伤口。
她此时已经经受了两轮酷刑。
灯光摇曳之下,宫尚角坐在不远处,面色平静地看向上官浅。
“你还有什么话说?”
宫远徵冷声问道,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向上官浅。
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说出的自己真正的身份。
不是上官家的小姐,而是孤山派的遗孤。
宫尚角微微皱眉:“你如何证明你是孤山派的的后人?”
上官浅缓缓转过身子,露出脖子后面一个淡淡的胎记。
这个胎记是孤山派后人特有的标志。
“宫唤羽……”
看到那个胎记,宫远徵口中喃喃。
随即脸色微微一变。
宫唤羽在徵宫待了这么久。
宫远徵自然也发现宫唤羽的脖子后面似乎也有一个相似的胎记。
如此,宫唤羽与上官浅两人说起来还算是表兄妹了。
宫尚角与宫远徵两人将信息互通之后,依旧不敢对上官浅放下戒心。
徵宫的密室里又多了一位租客。
……
云为衫知道上官浅被发现之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恐慌。
先是雾姬夫人以荒谬的原因被抓,功力全失;
再是贾管事房中的魅阶令牌;
如今又是上官浅因为偷盗暗器袋被抓……
云为衫一时也乱了阵脚。
近日宫子羽已经进入后山进行三域试炼。
云为衫打算趁机进入后山,以帮助宫子羽进行试炼为借口,想要借机记下后山的地图。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云为衫在后山与月公子打过一场,察觉到了月公子与云雀的渊源。
她留下暗语要在羽宫见面。
正要离开之时,下一秒却被月长老逮个正着。
月长老眸色沉沉地盯着云为衫。
行踪诡秘。
只怕这也是个心怀不轨之徒。
但他还未下令要将云为衫关起来,宫子羽又出现了。
宫子羽知道云为衫是担心自己才会来此,心中很是感动。
月长老对云为衫的借口表示半信半疑。
他叫了人把云为衫送出后山。
并将此事告知了执刃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