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看他这幅模样便知道他不想说，虽然很想知道，但是毕竟人家救了自家女儿，也不好意思强迫别人说不是？

于是笑了笑，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公子若是不便告知我也不强迫公子说。”

纤尘点点头：“的确不便告知。如果她醒了，麻烦告诉她我去厢房休息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告退了。”

余生对千书温和的说道：“麻烦姑娘带一下路。”

千书知道之前自家小姐说过要让眼前的这两位留下，便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做了个请的动作：“这边请。”

而昏迷的南宫灵染感觉自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那里，她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仿佛自己就属于那里一般。

在那里，她好像只是一名旁观者，不能触及，只能在一旁看着，无法干涉。

眼前出现了很多画面，但总结起来便是一对神仙眷侣坎坷的爱情道路。

有时那男子一身冰蓝色的长袍，有时西装革履，有时一身21世纪的战斗服……

而对应着男子的变化，那女子也随着他的变化而发生着变化。

男子一身冰蓝色长袍时，她便是一身火红的霓裳裙，男子西装革履时，她便是礼服加身，男子一身战斗服时，她亦是一身战斗服……

南宫灵染伸出手指，想要触碰他们，手却穿过他们。

看不清容貌，只能窥见一个大致的轮廓，可就算这样，他们的动作和情绪她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

南宫灵染疑惑的看看自己的手，触碰不到……

而且，她好像对于这些场景，有些怪异地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