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淼嘟囔着嘴,挂着泪珠的脸颊却是通红。她怎么也没想到,拜北钏竟然这么了解她。
想到他面不红心不跳的嘱托她月事注意什么什么就感觉脖子都快红了。
“那孩子话若真多就好了,话少虽无威自怒,震慑人心,君威浩荡固然是好,可他终究是个少年,还是个孤寡的孩子啊。”
简淼沉默的看着大厅原来挂着画卷的地方空空如也愣了愣神,回神有些低沉的道。
“拜北钏的母亲,到底怎么回事啊?义母上次草草带过,…是不是,伯母她……”简淼没在说下去,想到她若经历了极度血腥残酷的事,就忍不住心疼拜北钏。
“这些,你还是亲自问北钏吧,北钏是个孤傲的人,若让他的感情夹杂了其它的东西在里面的话,他会难受。”
简淼回去睡下时都在思考拜西安的这句话,转身看着被她扔在地上的白狼出神。
其实她和拜北钏都极像,他们追求的都是纯粹的东西。
如今她可以确定了,这具身子是凤栖的了。
来这儿后,拜西安提过一人,他叫凤跋灸,来自凤凰神秘一族,那个冠誉神的一族,据说他身份尊贵,是异端之乱的领袖。
巧的是,这具身体也姓凤……
拜北钏留给她的信里有他没告诉她的一排字
‘听闻后来,我欲漂泊,你另又情深。淼淼无期。’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五味杂陈,苦涩不已。
她算明白了。
什么一贯反常,是在满足他的情深罢了。
他的告白,也是为了结束。
……
拜北钏真够狠啊~
她沉重的闭上眼睛,即便睡着了,眉头也舒展不开。
半夜,简淼一个哆嗦的猛然惊醒,才恍然发现她睡的时候没盖被子,难怪这么冷,拉住被子用脚蹬了蹬,刚将被子蹬平后闭眼,她又咻的一下睁眼。
光脚踢踢踏踏的下床,往地上一晚,提起白狼的尾巴往床上轻飘飘的一扔又再次倒头就睡。
天刚破晓,连月亮都还留有残影高居上空,简淼就被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将耳朵塞进枕头里,简淼在脸上用力的扒了吧。
自从感官变强,她就像野豹一样,耳朵简直开挂,一点风吹草动都像雷霆万钧一样,白天还好可以敛息放缩自己的感官,可晚上睡着了,要命啊……
终于,简淼忍不住了,收了收感官,不吵了,也醒了。
晃晃悠悠的将房门打开看着不远处在土壤挖坑的一众人眨了眨眼,就朝饭厅浪悠悠的走去。还幽幽感慨。
“这闹钟好啊,多省力,多方便啊……呵呵~”
“怎么了,一早上无精打采的。”
刚要晃到柱子上的简淼立马收住脚步,激动的转头看向面前这张俊朗阳刚的脸,惊呼道。
“大哥!!!”
“臭小子,怎么现在说个话细声软气的,弄得跟个娘们似的!本来都弱的风吹就倒的!好了,别再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了”
他一掌拍在简淼的肩膀上,如今虽不在哆嗦,那力度却让她熟悉得让她眼里差点夺眶而出。
“梵修也来了,在海上钓鱼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