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表兄弟姐妹,应该不完全是血缘上的亲属,有些人家应该会有妾室生的孩子,不过都随着主母和李懿珩沾亲带故。
这么庞大的亲戚体系!真是难以想象!若算上李常鹤父辈的人,只怕更是数不清!
方杭正在惊讶。
梦胡悄声走下来。
“太子,太子妃,皇上请您二人宴席过后去寝宫一聚。“
李懿珩和梦胡面面相觑,父皇搞什么?
梦胡微微皱眉,轻微摇摇头:属下也不知道。
梦胡离开后,轮到方杭还和李懿珩面面相觑。
你觉得父皇要干嘛?
我也不知道啊,你的父皇,你猜猜。
我猜不到啊!要不你别去了,先躲躲?
我才不要躲着,我要和你在一起!
夜半,两人携手并肩出现在李常鹤寝殿。
夜色下,李常鹤静静注视着李懿珩和方杭,看到她们拉着的手,眼神中泛起复杂的神色。
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宽慰抑或是其他。
良久,李常鹤缓缓开口:“太子啊太子,朕是真没想到,你的威望竟然如此了,宁燮帮你说话,那么多大臣都帮着你说话。“
李懿珩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他感觉父皇今日的内容在问责,但是语气充满慈爱。
“父皇,儿臣……“
李常鹤摆摆手示意李懿珩无需解释:“你作为储君,有些谋略是正常,若是和幼时一般善良才是大忌。“
说罢他看看周围,将四周的护卫屏退。
他带着些许自嘲,带着些许失败的伤感:“朕身边那个护卫是你来来的人吧。”
李懿珩眼见着脸色不对劲,方杭赶忙握紧了些他的手。
李常鹤上前两步拍拍李懿珩的肩膀:“你不要紧张,今天全权是我们父子的对话,不是君臣。”
“儿臣代替他感谢父皇不杀之恩。”
李常鹤满不在乎笑笑:“他很周全,我又何必拆穿你呢。”
“我上次中风,你很奇怪事情原委吧,他应该没和你说清楚事情原委,我后来也没有明着处置任何人!”
方杭瞪大了眼睛,毕竟当时李常鹤那个样子确实社会性死亡。
“当时沈歆言来找我,要给她的儿子李奕宁求些东西,我自然不同意,之后她要给我喝什么,我自然也没真的喝下去,不过是装着喝了。“
”那之后呢?“
”事情其实非常简单,我装作喝了,沈歆言便出去了,你的人进来看我的情况,我当时躺在榻上休息,他见我无事便就出去了,他应该和你说过看我的时候我是正常的。“
李懿珩双眸瞪得老大,”父皇你没喝药,那为什么?“
李常鹤无奈摇摇头,指了指榻边的窗户:“中风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