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走的时候挺不好意思。
冉铁山胸前的衣服面。
被她的鼻涕眼泪糊了好大一块。
她准备帮冉铁山洗干净再走。
不过冉铁山没让她动手。
劝她早点睡觉去了。
这可怜姑娘一双眼哭得都快肿成灯泡了。
冉铁山看着她穿过月亮门离开后院。
正准备回屋。
许大茂家门嘎吱一声打开一条缝。
娄晓娥伸出头来。
瞅着冉铁山。
脸满是好奇。
“真退婚了?哭的太惨了吧。”
“你认识雨水那个对象吗?”
冉铁山失笑:“不认识,小娥姐怎么还听墙根啊。”
娄晓娥撇撇嘴。
“不是我想听。”
“她哭的太大声了,我不想听也得听。”
“对了,她说我们家鸡是被棒梗偷的。”
“真的吗?”
冉铁山装作不清楚,摇着头。
“我哪知道,不过你看今天秦怀茹那个表现。”
“我猜八九不离十吧。”
娄晓娥感慨。
“这傻柱也真是傻,连自己妹妹都坑。”
这时候,屋里边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娥子,你跟谁说话呢?”
娄晓娥一惊,吐了吐舌头。
缩回头回了一句。
“没,我在看雨水走了没。”
她回头冲冉铁山笑笑,关了门。
冉铁山回家,收拾了碗筷。
也躺床,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班,开完了例会。
他找到了宋队长,递一根烟。
“宋队,反应一个问题。”
宋队长接过烟,顺手点。
“怎么了?”
“之前傻柱在四合院偷鸡,不是被送派出所了吗。”
“昨晚他妹妹在四合院闹了一场,结果闹出来点新情况。”
“根据傻柱的妹妹所说,傻柱很可能是帮秦怀茹的儿子顶罪。”
“这小子不但是偷许大茂家老母鸡的真凶。”
“而且还存在从轧钢厂后厨盗窃酱油的行为。”
“根据傻柱妹妹的说法,后厨的杨师傅就能作证。”
“而且傻柱自己也看见了,不过这人极有可能为了包庇棒梗做假证。”
宋队长眼神有点飘忽。
“你跟这个秦怀茹?”
“有矛盾?”
宋队长又不傻。
偷酱油这事可大可小。
往小里说,一点酱油值当个什么?
更何况偷酱油的还是个小孩子。
没必要斤斤计较。
但往大了说,哪怕就一滴酱油,那都是轧钢厂的财物。
偷了就是盗窃公物,保卫科调查也是名正言顺。
冉铁山特意跟自己提出这事。
那意思肯定是要对秦怀茹的儿子动手。
这里边肯定是有事啊。
冉铁山也不瞒着。
“这孩子的奶奶,趁着我以前脑子不清楚的时候。”
“拿我家当百货商店了,缺吃缺穿都来我家进货。”
“连锅碗瓢盆和灯泡都弄走了。”
“这小孩手脚也不干净。”
“四合院里有名的盗圣。”
宋队长一听,乐了。
“好家伙,还传承有序?这么说还是个世家呢?”
冉铁山点头。
“可不嘛。”
宋队长想了想。
冉铁山是自己的人,肯定要照顾。
他点点头。
“行吧,但是证据一定要详实,不要出纰漏。”
冉铁山得到了允许。
转头就去了后厨。
进门一看,傻柱正在生闷气呢。
原来一大早班。
食堂主任就黑着脸来了后厨。
将傻柱叫到一边。
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你是不是疯了?”
“偷东西?”
“满轧钢厂都传遍了。”
“说我们后厨是贼窝。”
“你知道从昨天开始有多少工人要求开除你吗。”
“要不是杨厂长和八级工易中海力保你。”
“你这会儿都收拾包袱滚蛋了。”
食堂主任骂完了。
又宣布了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