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冉铁山身边走过。
坐到了那条长凳。
冉铁山一瞪眼。
那条长凳一直是当事人坐。
而且这场景怎么有点眼熟啊。
这时候就看见刘海中,估计是看到当事人都到了。
清了清嗓子。
往阎埠贵偏了偏头,使了个眼色。
阎埠贵一脸莫名其妙。
“老刘?怎么了?嗓子不舒服还是眼睛不舒服?”
刘海中那个气啊。
以前开会都是他来说开场白。
易中海把控会议内容。
但现在易中海下台了。
他心说自己自然该把控会议内容了。
这个开场白的事就该交给阎埠贵来说。
可自己这两下暗示。
阎埠贵愣是没理解出来。
刘海中心说就你这样,永远当不领导。
他哪里知道,阎埠贵对他的心思了若指掌。
只不过刘海中光耍官威,又不给他好处。
阎埠贵才懒得理会他。
刘海中无奈。
只好自己站了起来。
“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
“就一个内容。”
……
冉铁山一听这话,啪就是一巴掌拍在大腿。
没跑了。
这不就是盗圣偷鸡,傻柱顶罪的经典一幕吗。
万万没想到啊。
居然让我给赶了。
冉铁山兴趣高涨,嗑着瓜子看得眉开眼笑。
刘海中自己给自己说完了开场白。
心里也是气得不行。
更何况前几天刚和傻柱干了一回仗。
这下抓住机会了。
也不多话。
直接就是一拍桌子。
“傻柱,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你是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呢?”
“还是要拒不认错抗拒到底?”
傻柱一瞪眼:“什么我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你看见了?有证据吗你就胡说八道?”
刘海中跟他针锋相对。
“许大茂家丢了鸡,你锅里就正炖着呢。”
“能有这么巧的事?”
他往桌子的砂锅一指:“这就是证据,你还想抵赖?”
傻柱歪着脑袋;“那我丢了十块钱,你包里有十块钱。”
“你包里那就是我的钱呗?”
刘海中一愣,甚至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想明白傻柱的意思。
却没法反驳他。
不禁气得脸都红了。
他狠狠的瞪着傻柱,心不甘情不愿的问。
“你说这鸡不是许大茂家的。”
“那我问你,你炖的鸡是哪儿来的?”
傻柱随口就敷衍他:“我买的呗。”
“哪儿买的?”
傻柱不耐烦了:“菜市场买的。”
阎埠贵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
“哪个菜市场?东单还是朝阳啊?”
傻柱反正都是胡说,随口选了一个。
“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乐了:“不对了吧,朝阳菜市场离咱们这儿可不近。”
“坐公交来回都得四十分钟。”
“你才下班多大会儿功夫啊?”
傻柱一下子就愣住了。
心说自己傻哔了。
怎么忘记了阎埠贵这老小子是最会算计的。
他正在想狡辩的词儿呢。
刘海中也终于智商线了。
“傻柱,关于你这只鸡的来路。”
“我看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你偷许大茂家的。”
他狠狠的一拍桌子,忽然提高了音量。
“二是你从轧钢厂后厨给偷回来的。”
“你说,到底是哪儿来的。”
傻柱慌了。
这大院里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自己偷轧钢厂的鸡这事传到轧钢厂。
那自己这个厨师就别干了。
他赶紧否认。
“偷轧钢厂的东西这可是盗取公物。”
“要批斗的。”
“你可不要陷害我。”
刘海中心说我巴不得你被批斗呢。
一旁的阎埠贵开口。
“你说不是从轧钢厂偷的,那你每天下班都拎着给饭盒。”
“饭盒里面是什么呀?”
刘海中撇着嘴:“以前不知道,今天肯定就是这锅鸡呗。”
两人这样一唱一和。
傻柱的脑袋都沁出冷汗了。
一旁的易中海呆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