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如把事情说清楚怎么样,你们到底是谁,而你又为什么对我如此之大的怨气,非要叫他们打我一顿。我可以知道缘由吗?”
锦衣少年看到陈应站了出来,听到陈应的问题之后,说到:
“我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我为什么对你如此大的怨气,那是你在我快要得手的时候,把我辛辛苦苦找了两个时辰的武威大将军给吓跑了,我现在气不过,你说你是不是要让我打一顿。”
“武威大将军?”
陈应皱了皱眉,没有听懂对面在说什么。
“对啊,一只快要两寸的黑色大蛐蛐,难道还不足以担任武威大将军吗?”
锦衣少年回答到,他以为陈应只是认为他找的蛐蛐不能担起这个名号,却不知道陈应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陈应一听,原来是自己把他的蛐蛐吓跑了,顿时就翻了个白眼,原来是出来抓蛐蛐玩的。
而自己又好巧不巧的把他蛐蛐吓跑了。
“一只蛐蛐而已,没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吧?况且我确实认为一只蛐蛐不足以担任武威大将军的名号,作为一名将军,不能上场杀敌,保卫家国,又有何用呢?”
想到了明朝后期内斗党争和那些死在内斗的可怜将兵,陈应不由得有感而发。
明朝被灭,清取而代之,汉人当了几百年的奴隶,即使到后世都有许多人带着奴性,汉人那股铁血与骄傲都随着明朝一起覆没了。
“哟,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是个想当将军的家伙啊。”
没有在意锦衣少年的轻佻语气,陈应对他说:
“这次的事我认个错,确实是我让你的蛐蛐跑掉了,现在让我离开,我们两不相干怎么样。”
“那可不行,怎么能这么简单的让你走。”
“那你要怎么办,要怎样才能让我离开。”
对面人多势众,而且不是街头无赖地痞一类的人物,陈应并不想发生争斗。
锦衣少年眼珠一转,然后突然一拍手说到:
“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你把我的蛐蛐吓跑了,让我看不了它的打架,要不你现在和我的手下打一架怎么样,你赢了就让你走。也算是帮你检验检验武艺了,要是个秀花架子,你也别说什么当将军了。”
虽然对于他把自己与蛐蛐打架相比让陈应很生气,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离开再说,陈应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梁川,你来跟他打一架,要是输了,你明白的。”
锦衣少年把他侍卫里面那个领头的叫了出来,然后挥了挥手,往后退了一点。
梁川原本还想留手,毕竟对面也是一个看样子没多大的少年,但现在锦衣少年吩咐了下来,只能全力以赴啦。
“在下梁川,兵器是一把横刀,不知道这位公子有什么武器没有。”
“没有,你们拿一根长棍给我就行。”
梁川叫后面的人给了陈应一根长棍,然后便摆起架势。
陈应拿到长棍,随手挥动了一下,感觉还算顺手,便也摆开了。
看着梁川将横刀架在胸前,等待陈应先出手,陈应也没有谦让,冲了过去,直直的一棍捅向梁川胸前。
毕竟一招鲜,吃遍天,陈应也希望自己可以用这一棍将对面制服。
梁川看到这一棍袭来,眼睛一眯,快速的后退几步,等陈应的力道一弱,便从旁用刀顺着棍子滑过去,企图夺下陈应的武器。
陈应手臂用力将棍子往旁边一甩,抖开梁川的刀之后,腰部用力将棍子对着前方狠狠一扫。
梁川没想到对面会抖开自己的刀,面对着横扫过来的一棍,梁川就地一滚,狼狈的躲开了这一招。
趁他病,要他命,在梁川还没起身之时,陈应将棍子举起,朝着地上的梁川狠狠地劈了下去。
梁川急忙举起横刀,挡住了这一棍,但是自己的虎口也被崩裂,流出了鲜血,横刀也没握住,掉在了地上。
看见梁川的刀掉了,陈应收起武器,看向那个锦衣少年。
锦衣少年也没想到,陈应居然能打赢,但是他也没有为难陈应,对陈应说:
“好,既然你赢了,那你可以走了,不过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陈应想了一下,说了一句:
“张懋”
便回头牵马走了。
回头的陈应并没有看到那个锦衣少年那听到张懋之后那一脸便秘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