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喊完,齐子原莫名其妙的被几名黄巾贼按在地上,第一反应便是有人泄露了消息!可是仔细一想:这也不对啊,就算是有人泄露了消息,张闿也不会这么快就知道啊!那边可是有太史慈在盯着,太史慈一生最重信义,就算出了什么事,他也会第一时间来这里寻我,看来应该不是我这边泄露的,难道是北海那边?
那就更不可能了,整个北海只有子成与李典知道这件事情,张闿又没有通天的手段,他就算求证也需要时间啊,难不成他是在诈我?想到此处,齐子原顿时换了一副表情,打死不承认道:“蕖帅为何如此啊?齐林可有甚得罪之处否?”
张闿阴险的笑道:“为何如此?你会知道的!来人,带下去,给他们上刑,我倒要看看他们说还是不说!”
任凭齐子原如何大喊冤枉,张闿就是充耳不闻,直到齐子原被拖入到县衙大牢内,细长的鞭子朝着他挥舞之后,喊冤声终于被“啊啊”声所取代,直到被抽了两轮后,齐子原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脑袋顺势一歪,直接开始装死!
负责审讯的黄巾贼吓了一跳,马上跑到齐子原面前探了探鼻息,心想这人也太不禁抽了,这才打了二十鞭,而且也没让你赤身挨抽,怎么就晕过去了呢?随后立刻停止行刑,马上跑去跟张闿汇报了!
张闿听闻齐子原被抽晕了,心里难免诧异道:“抽晕了?这也太快了吧!你们用那么大力气干嘛?真是的,二狗子,你去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
黄巾贼二狗子马上道:“诺,不过将军,咱们管他死活干嘛?直接砍了,找个地方埋了岂不是更好?”
张闿气不打一处来道:“你懂个屁,那小子不是还带了两百多人呢么,要是让他们闹起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得给他们找个借口!这样,等下你就去那边说这个齐林喝多了,先在县衙休息一晚!”
黄巾贼狗子应诺离开后,张闿忍不住抱怨道:“这个蠢货,光想着杀人,要是没有点证据,日后此事泄露,青州之人还能容我?恐怕那些青州的蕖帅都会找我问罪,顺便把我手下的兵马吞并了!而那小子带来的汉子听说都不错,这要是收编过来,哈哈,哈哈哈!”
话说狗子跑去找完太史慈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到县衙大牢,一上来就弄碗冷水泼在齐子原的脸上,而后冲着齐子原道:“说吧,我也不忍心看着你受罪,说出来,也能好受些不是?”
齐子原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开口道:“将军想让我说些什么?”
狗子一听,喜出望外道:“就说你想如何谋害将军!”
齐子原十分配合的开口道:“你想如何谋害将军?”
狗子就算再傻也知道齐子原在戏耍自己,随即大怒的朝着旁边的黄巾贼道:“给我狠狠抽他,抽到他说为止!”刚想转身离去的狗子貌似想到了什么,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道:“下手轻点,别给打死了!”
狗子走后,站在原地的黄巾贼有些发懵,心道: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让我抽狠点?还是抽轻点?而后脑筋一动,想到了个好主意,开始一下重,一下轻的抽着齐子原鞭子!
而齐子原在十分配合的接受了四十鞭后,眼睛一翻,又昏了过去。
黄巾贼低头一看昏过去的齐子原,先是小心翼翼的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没啥大问题,随即心中大喜,甩开了膀子,用足了力气去抽齐子原,每抽十下就去探一探齐子原的鼻息,确定还喘着气就再来十鞭。直打的齐子原颤栗个不停,偏偏还不敢闭气装死,心想:这要是装死的话,这个莽夫会不会直接就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直到齐子原被抽的毫无办法,这才睁开眼睛出声道:“这位大哥,先别打了,给个机会!”
黄巾贼看着突然出声的齐子原吓了一跳,心道:这还能把人给抽醒吗?这可真是蝎子拉屎,头一份啊!随即狐假虎威道:“机会?什么机会?”
齐子原这次是真被抽的浑身火辣辣的疼,只能咬牙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哥你也是青州人吧,不,不是青州人也没关系,你可知道?我们都是大汉的子民,若往上数一数,这片土地的第一任主人便是黄帝和炎帝,这么算下来,我们可都是炎黄子孙啊!”
黄巾贼听后点点头,十分认真的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