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李典的五官立刻绉在一起,与那霜打的茄子一般无二,齐子原福灵心至,回头与太史慈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心想:等着吧,等会你缓过劲来第一句说的肯定是好酒!果不其然,等了一会,李典果然从拉不出翔的状态中缓和了过来,开始细细回味酒水的余味,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好酒,好酒!齐家主,如此佳酿是何处而来啊?”
齐子原慢慢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小酌一口道:“此酒,乃在下酿造而来,若此战败,在下恐怕也已葬身贼手,不过酿造此酒之法,在下已教给在下那不成才的弟弟,届时李家只需要出此法,便可酿造此酒,兜售天下,如此,可能换回李家之损失?”
李典心知齐子原心中有火,连忙告罪道:“齐家主,是典小觑家主了,望齐家主大人大量,莫跟小子一般计较!”
不等齐子原说话,先前去买肉食的两个家兵拎着五六个菜端着五六个菜走了进来道:“禀家主,饭菜已备好!”
齐子原示意家兵把饭菜摆上桌子,随后挑选其中一荤一素,外加一坛美酒交给家兵道:“今夜你二人便在府内居住,这些美酒佳肴便赏赐给你们,这边无需在管,去吧!”
两名家兵大喜,连忙行礼道谢,随后拎着自己所得离开此处,寻个下人房吃饭睡觉去了!
见家兵离去后,齐子原一边招呼太史慈上桌一边对李典道:“曼成兄客气了,如果是我,我也会与曼成兄有同样的忧虑,此人名为在下之仆,实乃在下之义兄,望曼成兄不要见怪!”
李典乃深明大义之人,一听齐子原所言,连忙挥手表示不在意,甚至亲自给太史慈倒了杯酒道:“齐家主真乃仁人之君子,若齐家主不弃,典可称呼家主一声子原兄否?”
齐子原哈哈笑道:“求之不得也!”
李典见齐子原言谈不似做伪,也开始展现出自己豪爽的一面,小酒碗抬起又放下,来来回回。酒是好酒,菜非好菜,不过这不妨碍三个人喝的五迷三道,天南海北的聊着天,从天下闻名的神兵利器到宝马良驹,从战法战术到千古美人。
齐子原的知识贮备彻底的震惊了两人,知无不答,为人见识也让这两个三国土着佩服的五体投地!
直到迷迷糊糊的李典看着双眼迷离的齐子原道:“子原兄之才,纵观古今,可比肩者,不多矣,子原兄为何不出仕?也能博一个大好前程啊!”
同样喝高的太史慈接话道:“子原贤弟曾言,不出一年,天下便要大乱,届时烽火遍地,天下十三州无处可幸免于难!想来这便是子原贤弟不出山的理由吧!”
李典听闻立刻瞪大双眼,吃惊道:“子原兄为何有此之见耶?实乃惊世骇俗之语也?”
太史慈陆续接话,把齐子原先前对自己讲的话重新复述给李典一遍!
齐子原在边上听的津津有味,心中诧异,没想到太史慈都喝成这样了,竟然还能把这些记得如此清楚,看来那天的话没有白讲,都让太史慈刻在心里了。
想来他也是在等着验证自己所言之事,方才愿意对自己归心吧!太史慈言毕,李典惊的已经酒醒大半,立刻道:“子原兄大才也,闻听子义兄一席话,曼成茅塞顿开也,愚弟请教子原兄,若天下大乱,何方诸侯最有可能成事呢?”
齐子原扫了一眼在旁悄悄偷听的太史慈,缓缓开口道:“愚兄之言,贤弟信吗?哈哈,罢了,今日只饮美酒,不言其他!”
齐子原欲推诿不谈,李典如何能愿意,连忙急道:“子原兄,你也算是世家之人,更知世家之苦,若真有此事,我李家亦要去寻一明主也,否则天下大乱,世家亦水深火热!贤兄之良言,愚弟安敢不信乎?忘子原兄不吝赐教,曼成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