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小柳子!”
“虎头儿!”
“你们去查一下陈文轩和陈文浩两兄弟的关系如何,有无仇怨?再查一下康志书这个人。”
“的咧!”,两人答应一声,立即出门去了。
“走,我们去一趟陈文浩家!”
在陈文浩家中的客厅内,聂小虎等人坐在椅子上,对面站着家中的丫鬟秋菊和陈文浩的哥哥陈文轩。
“秋菊,你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一下,记住,不要落下任何一个细节!”,聂小虎加重了语气说到。
“是”,秋菊轻轻地下身一拜。
“昨天下午,快接近傍晚的时候,老爷说有事要出去一下,便出门去了。”
“他是一个人走的吗?”,聂小虎接口问到。
“不是,是和来福一起出去的。”
“和来福一起出去的?”,聂小虎的眉头又紧锁了起来。
“是的,是和来福一起出去的,结果一直到半夜也没见他们回来,其他的下人们都睡下了,我只好在客厅打盹,等老爷回来,结果老爷没回来,大老爷却来了,还带着来福一起回来的,来福还被绑上了,看样子是发了疯,大半夜的,把我都吓坏了。”
“陈文轩,你昨天是中午去的康志书的家中和他饮酒,一直到半夜才走的吗?”
“回聂捕头的话,是的,原本我还打算在康志书家过夜的,可是我俩都喝醉了,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和他吵了起来,因此我才半夜回的家,哪想到半路上迷迷糊糊地走到了树林之中,还遇见了来福,于是就,后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聂小虎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起身出了陈文浩家。
“走,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个康志书。”
在去康志书家的路上,石鋭凝和柳震萧赶了上来,从他们探听的消息中,聂小虎了解到,陈文轩和陈文浩两人都未成婚,大约一个月前,陈文轩两兄弟的父亲陈富贵因突发疾病去世了,因死的突然,死前并没有留下遗嘱,因此两兄弟为分遗产的事情一直闹得不可开交,经常吵得是面红耳赤,好几次还差点动起手来,所以街坊邻居人尽皆知。
至于康志书,是个外地来洛宁县做买卖的小商人,主要是贩卖枣子,在洛宁县租了一个院子暂住,就其一个人,因与陈文轩在生意上有些来往,两人成为了朋友,经常相互走动,而且他与死者陈文浩也认识,偶尔也去陈文浩家坐坐。
在康志书的家中,聂小虎见到了此人,个子高挑,看上去十分地强壮,面目清秀,眼神清澈,并没有一般经商之人所固有的那种唯利是图的感觉。
“你就是康志书?”,聂小虎问到。
“我就是,请问官爷找我何事?”,康志书用略带疑问的眼光看着聂小虎。
“没什么大事,就是问你几个问题。”
“是”
“请问你昨天中午至半夜这段时间里,与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
“昨天中午我与生意上的朋友陈文轩在一起饮酒谈天,一直到半夜才结束,原本我打算留他在家中过夜,我也不知道为何与他争执了起来,结果他一气之下就走了,可能是我喝醉了吧,至于为何与他争吵,我真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康志书说完,自嘲似的笑了笑。
聂小虎接着问到:“你可认识陈文浩?”
“认识”,康志书点点头,说到:“他是陈文轩的弟弟,因此我也曾去他家中拜访过几次,不过没有深交,仅是认识而已。”
“嗯”,聂小虎点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官爷慢走,恕不远送”,康志书拱了拱手,微笑着说到。
“陈文浩可有仇家?”,在回去的路上,聂小虎边走边沉思着,突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