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钱是个好东西,只要开车技术稳,别去作死,像他这样的老司机一般都不会翻车。
再加上杨青现在很需要钱,昨天跟黄健打听了一下,京师的一套房子,随随便便都要四五千两,还是二进的宅子。
眼下寄居在百户所,这自然不是个长久之计,是个男人就必须有个家,指不定哪天李灵萱一声不吭的查房来了,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这合适吗?
晚上一时兴趣啪啪啪,结果门外跑来一群不要脸的过来听床……
不敢想象,不要以为所里的那帮杀才干不出来,人心都是险恶的,就像当初在李家时,侯管家隔三差五的提着裤子往满脸麻子的老厨娘房间里跑,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这钱就必须得收,不给就砸了她这家青楼,但如果送上几个年轻的姑娘来,这又另当别论,毕竟是个读书人,一言不合就动手终究有失颜面。
我杨青还是很在乎面子的,君子嘛,面子才是最终重要的。
老鸨很是紧张,“回大人的话,不是奴家不守规矩,而是这月俸已经让别人收走了。”
杨青还没说话,身后的余洪却是喝道:“什么?让别家收走了,特么胆儿肥了,跑到我们的地盘来收月俸。”
杨青反而淡定的多,给身后的余洪打了个手势,尔后再次问道:“何人收走的?”
老鸨启齿道:“在三天前被厂家的徐公公收走的。”
“东厂的那帮没卵子的阉货收的?”
“是的大人。”
杨青嗤然一笑,看来这个摊子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一不留神是个人都想掺和一把,都认为读书人是个软柿子。
但不男不女的死太监也掺和进来干揣吗?棍子都断了的货……
锦衣卫伸只脚过来,直接打折就行了,上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终归是一个体系的事,可东厂就不一样了。
自来厂卫就是个死对头,动东厂的死太监还真得考虑一下后果,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至于现在嘛。
杨青盯着老鸨道:“你明知本大人才是你的上头,结果你却是将月俸给了别人,居然还是那帮没卵子的阉货,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老鸨也很委屈,东厂过来收钱简直比眼前的这位爷更横,二话不说直接砸场子,这才不得不给,还说以后无论谁过来收月俸,就说她这由东厂的徐公公罩着。
可见这死太监是何等的张狂,但话又说回来了,你特么都没奶,用啥罩?
老鸨道:“奴家这就将月俸补上,是奴家不懂事,还望大人宽恕奴家。”
“补上就行了?”当初在扬州城时,就让周康那个死太监坑了一把,如今提到太监就不禁想起往日的遭遇,道:“十倍交上来,明日我再派人来取。”
老鸨慌了,“十倍啊……”
“怎么,不愿意?”身后的余洪一步站了出来,瞪着老鸨。
老鸨被吓坏了,当即摆手道:“没有,奴家这就准备银子,等大人明日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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