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老板,你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连饭都还没吃完就晕了过去啊?”
菲利丝看着将自己完完全全笼罩在衣服之下的流云,叹了口气,像是母亲训斥着自己不着调的儿子般摇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流云困惑地挠了挠头,“我就记得我夹了一口饭然后往嘴里一塞,刚嚼了两口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这样子吗?”
“看样子问题应该就出在那一碗饭上,”菲利丝摸了摸下巴,青涩面庞上的眼睛透露出一抹精光!
——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肯定是有人给你下毒了,”菲利丝一拍手掌,确信的说道。
好吧,看样子也不能指望这两个蠢萌蠢萌的家伙讨论出什么了
当然,流云是蠢,菲利丝是萌。
“但是我吃的那些东西是阿波尼亚做的呀,”流云不解,况且那些饭菜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端上去的,怎么可能会有人趁他不在在里面下毒呢?
“唯一有可能的也只是阿波尼亚,但是她不太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也是啊,”菲利丝想了想阿波尼亚的所作所为,也是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想到了什么看向流云问道。
“那你那时候有没有遇见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啊?”
“不同寻常的事情呀,有好像是有的,”流云陷入回忆,“不过真的要讲的话,大概就是千劫没有来吃饭吧?”
“千劫?”菲利丝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紧接着便是想掩饰心虚一般看着流云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你知道他?”流云看着正在眨眼睛的菲利丝,疑惑地问了问。
“他呀,”菲利丝挠了挠头,最后说道,“那天在我找你之前......”
在菲利丝的描述下,顺便凭借着流云那超脱常人的想象力,他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有人看千劫不爽。
千劫被惹火了。
......破碎的路面,墙漆已然脱落,地面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坑洞,几个人扶着腿,扶着手臂,扶着胯下(划掉),倒在地上翻滚哀嚎,而千劫只是淡淡的将歪了一点的面具扶正。
听起来好特么帅呀,流云流露出意动的神情。
“喂,老板,你又在想什么感觉起来就非常可怕的东西啊,”菲利丝扯了扯流云,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感觉有点心累。
“咳,没什么,”流云回过神来,左右看了看四周,也是扯了扯菲利丝小声交谈起来。
“我就是说我们现在还得在这里呆多久呀?你不是说有人要过来交易吗?我才过来陪你走一遭,现在都几点了?”
“哎呀,别急嘛,”菲利丝抬头看了一眼钟表,非常平静的略过那个因为这两个客户没有点酒却依然占着位置而生气的调酒师,回头看向流云。
“不过确实是晚了一点呀,所以那家伙怎么还没来呢?”
在确认了菲利丝所等的那位客户还没有来后,流云倒也放开了,对着调酒师招了招手,等到那位过来后,刚想点一杯酒,结果却是有人抢先了一步。
“格兰菲迪加冰,谢谢,”一个人报了酒名,就近贴着菲利丝坐了下来。
“Glen代表山谷的豪迈,Fiddich代表麋鹿及其奔放的激情,倒还蛮会点酒的嘛,”流云看了一眼那位擅自抢先的家伙,倒是不由得感叹了一番。
“是吗?”能够听出来那人像是笑了一声,转头对着酒保说道,“这两位的酒钱就由我付了吧。”
“这两位,”酒保理了理衣服,表情一脸端正,“迄今为止还没有点酒。”
“咳,”很明显,装逼不成的结果呛到那个人了。
行吧,那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转头看向边上的菲利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