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弘文到了上屋,就看着央静和安晓秋跪在屋里,正在哭泣,心里叹了口气。
进了屋,宋弘文先对老夫人行了礼。
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老夫人心里有些气,若不是国公爷开口,自己也不会松口让央静这个惹祸精出府。
安氏看着国公爷到了,这才松了口气,宋弘文在此,老夫人即使要责罚,多少也会轻一些:“你这孩子,还不好听祖母的话。母亲,今日俩孩子犯了错,您看看该如何惩罚她们。”
老夫人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安氏,打第一次听见国公爷要将这样一个女人立为正妻,自己就气的大病一场。
好了,本以为是个嫡子,没想到是个处处惹祸的嫡女。
老夫人望着宋弘文:“国公爷,说说吧,今日这事该如何处理?”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老夫人这是在揶揄宋弘文,宋弘文到也不会因这件小事红脸:“母亲折煞我了,今日之事如何处理,任凭母亲吩咐。央静今日犯了错,定要好好处罚。”
这话说的还行,老夫人放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央静和安晓秋:“央静是国公府的小姐,今日犯了错就是给国公府蒙羞,加上之前的错误并未弥补,现在就去家祠跪着,好好想想自己的问题,跪满三天再出来。”
“至于表小姐,还是让老大媳妇自己来管吧。一来,表小姐今日这事也是为了救人,乃是出自好意。二来表小姐并非国公府之人,我若是插手就是越俎代庖了。”说完,老夫人也不愿多话,“好了,你们都下去了,国公爷你留下。”
央澜和央柒听到老夫人的话,一同见礼便退了下去。央静和安氏饶是有心说几句话,碍于老夫人已下了逐客令,不情不愿地退下去了。
等主子们都退了下去,老夫人朝荣妈妈使了个眼色,荣妈妈点点头,便将屋内的丫鬟婆子都遣下去了。
宋弘文看母亲特意留了自己,便知晓母亲有话要说,想来多半还不是好事:“母亲,不知有什么事要单独和儿子说。”
老夫人看着大儿子:“弘文,我问你今日之事,若我不开口,你是否又打算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宋弘文不知道老夫人此话何意:“母亲,今日之事,央静最多算是看热闹,一不小心被牵连了,这孩子本来是个好孩子。”
老夫人无奈摇摇头:“今日公主府的小姐这么多,为何单单是国公府的两位孩子掉下去了?央静那孩子小,看不出来,谁能保证不是有人趁着人多,想要坑国公府一把。”
今日之事算是给老夫人敲了响钟:“今日太子殿下也去了公主府,这事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