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了我?”赫简言嘴角流着血,被保镖拖着往外走,他突然大笑起来,整个人是一种癫狂的模样,“干不过我就杀人,这就是夏总裁的手段吗?哈哈哈!”
江语蔓冲到夏安予面前,不停搓着手,又哭又急道:“求求你放过他吧,你杀了他我该怎么活下去啊!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对他赶尽杀绝!”她哭着哭着就跪了下来。
赫简言被保镖架着,他扭转过头来,冲江语蔓喊道:“语蔓,我爱你,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我死了你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尤其不要和夏安予在一起,他会害死你的,你千万要记住!”
江语蔓含泪回头,望着她可怜的“爱人”,陷入悲痛欲绝中,她跪在地上,仰视着夏安予,抓着他的裤子,涕泗横流。
“不要杀他,不要杀他,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赫简言是好人,你不可以杀他!”
夏安予俯视着江语蔓,哀其不幸,她已经完全被赫简言那个变态洗脑成了一个是非不分的人。而最可恶的是赫简言,都要死了还在给她洗脑。
“哈哈哈!”姚雪灵的爆笑声从采光井传来,她趴在上面的草坪上观看着地下室的一切,“安予哥,你千方百计想回到江语蔓的身边,可最后你得到什么了?她压根就不买你的账,还一个劲帮别的男人说话。”
夏安予无视她的嘲讽,把江语蔓从地上拉起来,抗在肩上就往外走。江语蔓无力再挣扎,眼睛一直看着湖边,影影绰绰能看到那两个保镖和赫简言的身影往树林去了。
接着,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巨大的“噗通”声从湖里传来。
江语蔓眼泪连成线,嘴里呢喃着“简言,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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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予把江语蔓带到了城南的别墅,他们曾经的婚房。
艾丽见江语蔓终于被带回来了,焦急地迎上去问东问西,江语蔓却一言不发,像一具行尸走肉。艾丽端来温水给她喝,她也不张嘴,只耷拉着脑袋,像丢了魂似的。
“她这是怎么了?”艾丽问。
“被赫简言做了催眠洗脑。”夏安予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怎么才能恢复?要不要上医院?”
“这事我会想办法的,这几天辛苦你先照顾一下她。”
……
艾丽哄着江语蔓去浴室洗澡,刚开始还挺顺利,可当江语蔓看到装满了水的浴缸时,她忽然激动起来。
“简言,简言被扔到水里去了,我要去救他!”
她光着身子冲出浴室,艾丽在后面追着喊:“夏总,快把她抓住!”
江语蔓横冲直撞地,碰碎了花瓶,撞翻了椅子,像一只找不到出口方向的苍蝇一样乱撞乱跑。艾丽几次差点抓到她,都被她挣脱掉了。
夏安予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大大的毯子,当江语蔓跑到他附近时,他一把将她的身体裹住。
“放开我,你这个坏人!你杀了我的简言,你杀了我的未婚夫!我要杀了你!”江语蔓在夏安予的怀里挣扎着、喊叫着。艾丽看到这情形,抿着嘴快要哭起来,她觉得江语蔓实在太可怜了,就跟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