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泽凯冷笑一声,对夏安予说:“安予,你听到了吗?他说他喜欢江语蔓,因为得不到于是就想毁掉她。你说,这样的人渣,该不该死?”
金昌奎心下震惊,他觉出姚泽凯这是要杀他灭口的意思,他惶恐的看着夏安予,期待他能替自己求求情。
“嗯……”夏安予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该!”他别嘴摇头,“太该了!”
金昌奎一时间慌了,爬到夏安予的脚边求饶道:“夏总裁,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糊涂事,您放过我吧,我给您磕头!”
金昌奎跪在地上,脑门磕得邦邦响,给夏安予磕几个,又给姚泽凯磕几个,然后又给夏安予磕几个,这样来回给俩人磕了几十个磕。他的脑门磕破了皮,有血渗出来,他磕得头晕眼花,身体东倒西歪起来,然后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这场“会晤”以金昌奎的休克作为休止符,四个黑衣男打手抬着金昌奎出来,此时别墅院子里正来了一个戴墨镜的漂亮女人,姚泽凯眯着眼睛看那女人,嘴角挑起,无声地坏笑起来。
“好久不见啊,江语蔓!”
江语蔓摘下墨镜,看向门廊下的姚泽凯,这个恶魔笑得是真令人恶心。她无视他的开场白,目光被奄奄一息的金昌奎吸引住了。
四个壮汉正抬着金昌奎把他往车里送,他的脸颊肿胀发红,像一个猪头,身上的黑色西服沾满了灰尘,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块正在被人扔掉的抹布。
江语蔓有被震惊到!
姚泽凯往旁边一辆灰色迈巴赫走去,路过江语蔓时,他停下脚步,在她耳边戏谑地说:“原来有人假冒你拍摄了那种视频,sorry,看来之前是误会你了,跟姓罗的上床的不是你,是另有其人。哎,你怎么不早说啊?这种事就应该早点站出来为自己澄清嘛!呵呵,我还有事,先走了!”
姚泽凯望着江语蔓快被气哭的样子,觉得很好玩很好笑,他又回头望了望站在别墅门廊下的夏安予,朝他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和表情。
姚泽凯一众人等的车走后,夏安予立马朝江语蔓小跑过去,低着头问:“你怎么来了?”
“杜康说你们在这里……我忍不住想来看看……姚泽凯刚刚那个态度,我看他一定是不认,对吗?他没有有承认那视频是他主谋的,对不对?”她急切地问。
“嗯。”夏安予点点头,“上车吧,上车再说,这里人多。”
夏安予扶着江语蔓的肩膀,将她推入自己的轿车里,12个黑衣保镖坐了另外两辆商务车,三台车子驶出了别墅。
夏安予陪着江语蔓坐在车子后排。
胸口又闷又沉,江语蔓抓住领口剧烈地喘气,夏安予见状忙给她拍背。
“都证据确凿了,他也不肯认是吗?”江语蔓啜泣道,“还是说,你没有尽力?艾丽呢?你没有把艾丽带来作证吗?你不是说她是关键的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