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赌场前,她给两人都化妆了。
小照走后,元舒心继续往学校走去,贺云迟还要来接她放学呢。
院子外面,单小兵眉飞色舞地把里面发生的事讲了一下。
他跳进院子里,拍晕一个和他差不多身材的人,换上他的衣服,戴上他的帽子,进了地下室,隐蔽在一角不显眼的地方,看着一切。
罗山啧啧的两声,看向贺云迟:“你媳妇一个女人真是又胆大,脑子又灵活,还能临危不乱,还心够狠,还舍得花钱,这心里素质杠杠滴,培训一下可以打入敌人内部。”
贺云迟瞪他一眼,才说:“她不需要冒险,有我们男人在就行。”
罗山不说话了,他也只是随口一说。
不过他也不觉得元大宝受到惩罚有什么不对,那天他已经持刀要伤人了。
如果元舒心当时不在,那姑娘会不会有生命危险,都很难说。
“现在怎么办?”单小兵问,“里面有人在挨打呢。”
真有人被关在房间里挨打呢。
贺云迟冷声说:“挨打的都活该,市里经常宣传禁赌,还不听就先受着。”
“过几天再报警抓。”他说完转身走了,媳妇有她的做法,他也不能坚守什么道义的去阻止她。
就让元大宝付出代价吧。
前世的事他不可能和元舒心一样感同身受,但她心里的怨恨,他必须得理解。
去接元舒心回来,元舒心兴高采烈的牵住她的手,甜甜笑道:“你来啦。”
一点也没有单小兵说的那种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嗯,今天上课还开心吗?”贺云迟握着她的手,意有所指的问。
“开心啊,当然开心。”元舒心拽着他的手晃呀晃的,“不过看到你我更开心。”
贺云迟没忍住笑了。
三天后,在闹市区突然出现了一个受伤的人,他双腿已断,一只胳膊也残了。
他在地上匍匐着爬着,嘴里发出乱七八糟的话。
显然,他精神不正常了。
看身上血迹已经干涸的样子,他应该伤了有两天了。
有一个好心的老人,上前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把人抬进了自己的医馆,给他把伤包扎了一下。
元舒心去打听了一下,知道元大宝彻底残了,这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当然如果没有轮椅的话,他只能爬着走了。
不仅如此,他精神也有点不太正常,问什么话他也说不清楚。
谁也不知道他这个外地人发生了什么事。
元舒心给元大宝付了医药费,不能让人家老中医破费。
以后他再也不会因为赌而持刀抢劫或伤人。
老中医不解她为什么要付钱,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老爷爷你心肠那么好救人,我被你感动了,尽点微薄之力,我帮他把医药费付了吧。”
不管怎么说,人是她找人搞残的,不能让心善之人掏这个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