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姝咂舌,又是男主的一朵烂桃花。
田宓就是反应再迟钝,也意识到了恶意的来源,抱着手臂讥讽道,“没做过的事我不认,季同志我威胁你了吗?”
季宴礼摇了摇头,“吴庸可以证明,我送田宓同志回来后,就直接回屋换衣裳了,根本没有任何时间串供。”
“我哥连头发都还没擦。”吴庸一脸感叹,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王燕你丫的不会是看上我哥了吧?”不然咋针对田宓同志。
王燕猛的抬起头,有些错愕,他怎么知道的,她明明谁都没说。
“王燕你可真会贼喊捉贼!”田宓冷哼哼道,“这就是你推我下河的原因?”
支书听得脑壳都大了,这怎么又牵扯出王燕推人的情案了?这群知青是吃饱了撑着了,活不够干,尽整些幺蛾子。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那是脚崴了不小心碰到了你。”王燕无比庆幸自己做足了戏,提前把脚给拧了!
看热闹的社员伸长着脖子,王燕大方地把脚踝露了露出,一脸委屈。
“哎哟,还真是扭了,瞧着还挺严重的。”
“都肿这么大了,还能下地不?”
“谁说受伤了就一定是不小心的!”突然,门外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
众人纷纷回头,沈青姝看着门外那道挺拔的身影挑了挑眉。
“小时同志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有憋不住话的社员开口。
时逾白挪步,露出身后那道小小的身影,“在场的还有一个目击证人。”
支书看着二狗冲他招了招手,“小二狗你说说你都看见了啥?”
“这个坏人推了田姐姐,我看得老清楚了。”二狗义愤填膺地说道,说完还愤愤地瞪了王燕一眼,“支书爷爷,当时田姐姐和沈姐姐看到我在河里,就过来拉我,结果她故意把田姐姐推了下去。”
“还真是贼喊捉贼啊,这二狗大冷天的下河干嘛?”有人疑惑了。
身旁的人捅咕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傻,就二狗家那条件,不想办法弄点吃的不得饿死啊。”
大队里的人都知道这河里有鱼,但这么冷的天,有几个敢下河摸鱼的?就前两年还有人差点淹死在河里,好不容易救上来又接连发烧,最后还是找大队里赊了钱才捡回一条命,到现在那家人都还欠着大队里的钱。
有了前车之鉴,自此之后,大队里是明知道河里有鱼,也不敢冬天去捞,要吃鱼宁愿等到冬捕。
“安静!”支书烟枪重重的敲了敲桌面,眼神从田宓三人身上扫过,甭管沈青姝是不是不小心,但王燕故意害人是板上钉钉了,“王燕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我没有,我就是不小心,小孩子说的话怎么能信!”王燕试图胡搅蛮缠。
沈青姝冲着田宓眨眨眼。
田宓愣了一下,接收到信号,随后抱着肚子哎哟哎哟叫唤了起来,“哎哟,疼死我了!”
“甜甜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