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陆隽联系不到他的家里人,就只能将他手机置顶的那个叫温瀛的号码拨通,接听的是一个声音很温和的男生。
他听说是柳娴出了事,一开始不怎么乐意过来,一开始礼貌温和的态度一下子冷漠了下来,只是隔天才打电话过来,还问了地址。
陆隽告诉了对方,对方赶来的时候,只是看了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临走之前,陆隽问了一下他的家庭住址,对方说出来的,居然和柳娴先前告诉自己要去送东西的地址一样。
“等一下!请问你有兄弟姐妹吗?”陆隽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对方似乎看出了陆隽的用意,也不避讳,只是冷漠地摇头,“我父母都去世了,亲戚朋友也不怎么来往,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我也没有兄弟姐妹。”
说完就再也没有停留,转身离去了。
姜盈水都没倒好,也没看见对方长什么样。
姜盈问陆隽,“怎么就走了,长什么样?说了什么?”
陆隽想了想,才说,“很好看,眉眼温润,说话得体,不过他好像和柳娴的关系不太好,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哦……”
姜盈也没再问,虽然这样想有些不好,不过她很庆幸受伤的那个人不是陆隽。
而那个警员昨天晚上进行输血后今天早上就脱离危险期醒了,警察派了大批人在那山里进行排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却破了个大案子。
在那个老太太居住的屋子里,有一个地窖,本来是为了存放红薯和土豆那些东西的,只是那里没有土豆,没有任何东西,只要三具白森森的窟窿,肉和内脏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