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天天跟那个老女人在一起啊,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的鳄鱼皮包包!”
男人的话逗笑了正在撒娇的女人,肖蓉蓉俏哼一声:“那女人老了点,我看还风韵犹存呢,谁知道你有没有动心。”
“动心?”谢家彦像听到了什么屈辱的事情,一声“天啊!”从他的嘴里探出:“还风韵犹存?我看是被风干了吧,一股子老人味!
你不知道,这年龄越大的女人,需求越旺盛,面对她,我本来就软了,偏偏还要应付,每次之前我都吃药啊,还装得一脸享受,诶,蓉蓉,你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为了你的包,你的车,你表哥我,真是......”
话戛然而止!浑身赤裸的谢家彦在看见门口的女人时,顿时吓得萎了。
“谢家彦!”
曹雅琴怒气冲霄、七窍生烟,浑身气得发抖,她移眼,看见床头摆了个酒瓶,不等床上的奸夫淫妇反应过来,抄起酒瓶就往他们的身上砸。
“我打死你个瘪三!老娘我包养你,你拿着我的钱养女人就算了,你还吃里扒外!”
酒瓶不由分说的往床上砸去,肖蓉蓉尖叫一声,立马抽开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而谢家彦身上的被子被肖蓉蓉抢走了,不着寸缕,酒瓶打下来疼得他哇哇大叫。
叫了两声,他的怒火冲顶,反手捏住曹雅琴的双手,一边还手一边大骂:“你个老女人,你个癞蛤蟆,你还敢打我!”
男人的巴掌往曹雅琴身上招呼,曹雅琴从小到大就没被人打过,陡然被谢家彦还手,双目充血,愤懑欲裂。
扬手,拿起手上的酒瓶就往他的头上砸去,‘哐当’一声,酒瓶四分五裂,鲜血哗啦啦的往他的额头上流下。
这一砸,可怕曹雅琴给砸清醒了,强忍着俱意,她丢下一张银行卡,愤愤道:“你拿去看病,以后我们两清了!”
翌日。
曹雅琴戴着一副墨镜,用一块丝巾,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霍佳佳看她这副打扮,不解道:“妈,你有必要打扮得这么显眼吗?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逃难啊!”
闻言,曹雅琴摘下墨镜,两只眼睛又红又肿。
霍佳佳瞪大眼睛:“你怎么了?”
她昨晚哭了一宿,一宿也没睡着,现在精神都有点恍惚。
伸手,抱了抱自己的女儿,温言道:“佳佳,我们去英国之后,你把你的女儿接来吧,妈替你养。”
明明之前嫌弃自己女儿嫌弃的要命,丢了她的脸,现在竟然主动提出她来养,霍佳佳吃惊极了。
“你......”
不等霍佳佳说话,曹雅琴感慨道:“妈总算是想明白了,妈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就是你,做什么也都是为了你,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孙女。”
她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时间,七点了,她们该打车去机场了。
招了招手,随意打了一辆出租车,曹雅琴阖上眸子,开始休息,而霍佳佳低着头玩着手机,全无观看窗外景致的心情。
于是,两个人都没有发现,出租车开往的方向与去机场背道而驰。
片刻后,出租车停下了,霍佳佳皱了皱眉:“干什么?”机场可没这么快到。
司机默不作声的从怀里掏出一张警官证,肃然道:“你好,我是便衣警察。”
曹雅琴听见声音,从浅睡眠里醒来了,她抬眸,望着窗外,只见一个偌大的“东城公安局”招牌矗立在眼前。
心里一突,她佯装淡定道:“请问,我们犯什么法了。”
后座车门陡然被人打开,一张温润的脸弯了弯眸,露出莹莹浅笑:“曹雅琴,好巧啊,在这里也能见到你。”
当曹雅琴看见林霜月的第一眼,面如死灰。
她竖起一根手指,嘴唇微颤,林霜月弯笑着,伸手,强力掰着她的那根竖着自己的手指,在曹雅琴连连喊疼的尖叫下,林霜月一字一顿道:“我最讨厌有人朝我竖手指,有什么话下车说吧!”
说完,大力甩掉她的手指。